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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了新劇場版以后,我才明白以前這部總集篇在講述什么
Rondo是一種曲式,譯作回旋曲,由于這種歌曲帶有副歌,每唱一段后就重復副歌。
回旋曲的一個主要旋律部分要多次重復出現,其他幾個次要部分插入其中,也就是插部。
在動畫里,RONDO?RONDO?RONDO+數字,指的是特有的轉場與加入的新畫面,從一到
七。
它是以大場奈奈和長頸鹿在TV華戀與小光最終的revue后,重新回顧這些revue的對話,作為主線來重新串連起TV版劇情,也就是把tv版劇情填空到RONDO之中。同時為以后的新劇場版鋪墊
就這樣來看,
主要旋律部分是指大場奈奈和長頸鹿在TV版華戀與小光最終的revue后,重新回顧這些revue。詞語本身所帶有的多次重復出現的意思,也契合著大場奈奈這個人物本身曾經的“再演”
只不過這次再演,不是她打敗所有人成為topstar,讓長頸鹿把時間回溯。
而是她和長頸鹿一起重新回顧這些revue。 在這些round里,奈奈一再的復頌各Revue中出現的臺詞,語氣中帶有些許的哀傷
順便發點蕉純糖:
「謝謝你,純那」
「是你拯救了我」
「因為有你在,我才得以重復完成這些事情」
于地下舞臺中,珍惜地抱著那份破舊的劇本
PS
為什么說是在主線后呢?
RONDO?RONDO?RONDO 3,奈奈注視著舞臺上的Position Zero前方的照片。
這是在動畫最終回過后,華戀將小光從塔中帶回后才有的景象。
PS 為什么大場奈奈會和長頸鹿一起回顧呢?
我個人認為這是長頸鹿的安排,它最終想要讓大場奈奈意識到再演的終點是舞臺少女的死,必須要讓舞臺少女重新站上舞臺。必須說服一個人出來打醒她們,長頸鹿選擇了大場奈奈,這是長頸鹿賦予她的角色。
奈奈在孤傲狀態下夠強,可以一挑6,由她來發起第一場斬盡殺絕的revue。
同時奈奈把迷茫的華戀送入荒野之中
大場自己也說過,完成這些后,她要回到自己的角色里,跟純那revue去
「確實在那天我看見了」
「星辰綻放的耀眼光輝」
一開頭奈奈獨白的過程中,隨著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奈奈此時也看向前方。結尾揭曉才謎底
「我等你很久了」
「小光」。我個人認為這就是接的新劇場版開頭,雖然現在我也沒太看懂新劇場版,但覺得小光和大場是有合作。新劇場版開頭,就是小光和華戀再打了一場,然后小光走了。我認為這是小光這是不讓命運(一起starlight的約定)而束縛華戀的舉措,因為
華戀閃耀的再生成(recreate)/再生產(reproduction),來對抗這套選拔中地下舞臺的零和博弈——(敗者被奪取所有閃耀)。這樣一種戰斗續行機制,可以靠再生產重新獲得作為舞臺少女的閃耀值 ,是完全綁定于小光的約定的,華戀的內驅力來自小光
再生贊美曲與片尾字幕在最后播放
片尾曲后:
「向著沒被選擇的那些過去」
「靜靜地獻上贊美之歌」
全片最后伴隨著火車奔馳于鐵軌上的聲響而結束。現在看來很容易理解,那個什么wild 巴洛克開始就是在地鐵上打的。
ps
關于插部,也就是填充的tv內容,也有一些細微的改動
(アタシ再生産),在古川知宏監督的放送完結長篇訪談中,說到:
雖說這里是有意設置的Bank場景,但在場景中出現的「アタシ再生産」這句話其實是我為了用一句話來體現「演員是什么」這個主題而自造的。盡管演員老師們每次站在舞臺上就會再造一次角色,為了演繹這些角色需要不斷轉換自己、重塑一個自我,可他們還是會有天生的、作為本質的「自我」=「アタシ」。把這個本質和「工廠給人的印象」重疊起來,就得到了「アタシ再生産」,這句話是某一天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另外,看完這個之后觀眾們能否從這個變身場景中抽離出來呢?也想過這樣的事情。
在設定上,是演員為了演繹角色重塑自我的過程,每個上臺revue的人都會有
在TV版里,看起來只是華戀獨享的變身段落。在總集篇里,就把這個演出給每個人都加上了
我希望你每次吃西紅柿時都能想起她們,古川監督在新劇場版后這么說道 用這個句式來造句的話,就是如果看完總集篇,吃完香蕉后也能想起大場奈奈,我個人很喜歡香蕉這種懶人水果。容易剝皮,而且沒有汁水。
--故事以愛城華戀和神樂光的 "約定 "為中心,描述了九個女孩對畢業的各自感受,但再次成為轉折點的仍是大場奈奈。 大場奈奈在本作中的作用是什么?
古川:一開始,TV動畫中的奈奈是我很自然地創造的一個角色,她不是一個特別的女孩。
9個人中總會有一個人固執的執著與過去的再演的角色,我這樣的想著,創造了這個角色,雖然這個角色沒有糾纏到故事的主旨上, 但當TV動畫播出時,出乎意料地有很多人認為奈奈很特別,以至于她被稱為 "反派boss",在我意識到之前,她已經成為故事的一部分了。 這對我來說是一個相當大的沖擊,但同時我又想,"原來如此“。 從觀眾的角度來看,一個故事中總是要有一個反派主謀的,只有當主角打敗反派boss時,故事的帷幕才能落下。 -特別是在戰斗作品中,我認為 "反派boss "的存在是必不可少的。
古川:是這樣的。 在這種情況下,我決定遵循這種法則,在之前的作品中(少女☆歌劇 Revue Starlight Rondo Rondo Rondo),我把娜娜設定為講故事的人。 這部作品也是如此。 我想,如果我們要再次發展這個故事,因為她與 "再演 "的關系,她會是扮演這個角色的最合適的人選,所以我把這個角色留給她。 我覺得如果我打算接著講述這個故事的話,她是最適合發揮導入這個功能的。
--所以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總之,真正讓故事發生重大轉機的是大場奈奈,她在地鐵車廂的大打出手中對付了除愛城華戀和神樂光以外的所有人。
她大打出手的原因很簡單,舞臺賦予她這個角色,她和長頸鹿回顧這些revue時,意識到她必須承擔這個角色
不存在同樣的我們 / 不存在同樣的舞臺 / 任何舞臺都是僅有那一次 / 在那一瞬間就會燃盡 / 每次登上舞臺時 / 都會獲得重生 / 所以才會喜愛 / 無可替代 / 才有價值
——愛城華戀
作為一部總集篇,Rondo在原有動畫的基礎上,添加了“大場奈奈 - 長頸鹿”以及豐富了“愛城華戀 - 神樂光”兩條敘事線。觀眾從原作中的迷霧視角轉變至了上帝視角。在對于作品的理解方面顯著降低了接受成本。
奈奈的所作所為以及內心的掙扎與囹圄終究被觀眾所認知;華戀成長的動力不在是曾經的誤打誤撞而自始至終都成為了其與小光的約定。幾人不斷的拯救、被拯救、陷入新的掙扎,看似老套的沖動卻為后續的作品奠定了無限遐想的基礎。
如果說,在華戀跳入舞臺打破奈奈的輪回后《Star Light》的發展變成了回旋曲(Rondo)的話,那么在曾幾何時奈奈所精心維護的也只不過是一段卡農(Canon)而已。每一次奈奈披荊斬棘獨站在"position zero"時所期許回到的“第99期圣翔祭”,長頸鹿的內心都毫無波瀾替她實現愿望。而當華戀為了拯救小光而重新演繹了不同版本地《Star Light》時,長頸鹿則道“這才是所想看到的”。
誠如是,對于藝術家來說,一個作品的首演往往充滿了團隊無盡地心血,縱使有著千百之不如意,也仍然是最令人珍視的存在。一部優秀作品首演的輝煌是永生難忘的,但是作為觀眾而言,我們真的期待一成不變的復排嗎?
在筆者不長的舞臺演藝工作經歷中,經歷了眾多復排作品的上演,藝術家們大抵已經失去了首輪的激情,僅僅機械地找回曾經的配合與感覺,熟悉熟悉曾經地臺詞,配合導演進行小幅修改則匆匆登上舞臺。這樣的作品對藝術家來說更像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復現;對于觀眾來說也體會不到舞臺藝術“每一次都是唯一一次”的魅力。登上這樣的舞臺,“舞臺少女”們并不會體會到“燃盡”與“重生”地快感,反而會感到重復的疲憊、心生厭倦,進而表現在演出之上。
而換一個角度呢?每一次的舞臺都是獨一無二的、是無可替代的、是需要用心熱愛營造其價值的。復排不僅僅是簡簡單單地如影視作品般重復,而是不斷地再創作、“再生產”。正如作品中所展現的《Star Light》有著無數版本一樣,克萊爾摔下摘星之塔也好、從摘星之罪中拯救出來也罷,每一次的《Star Light》都是全新的版本,這才是對待復排作品的正確態度。
這也可以從愛城華戀的態度之中表現出來:最先得知第100期圣翔祭的表演仍為去年的作品之時,其態度是“反正還是《Star Light》而已”、“也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分到一個有臺詞的角色”的消極重復。而在經歷了對舞臺熱愛的剝奪與重拾之后,她則成為了“沒有說一定要有一樣的結局”、“每次登上舞臺都會獲得重生”地態度。
在現實的藝術作品中,許多復排幾十輪仍然能夠繼續演出的作品正式秉承了這樣的觀點。小到對當今時事熱點段子的融入、大到一幕一章的修改與重排,總能夠給演員、給舞臺、給觀眾帶來足夠地新鮮感以有足夠的熱情去“燃燒”。
而這,才是觀眾所期待的啊,一樣的舞臺、卻有著不一樣與未知的演出,無盡地瞎想與期待,這才正式再生產的含義,也是舞臺藝術能夠經久不衰的價值。而在這不斷地重復與創新的過程之中,“舞臺少女”們才會燃燒自己,綻放閃耀給腳下的這個舞臺,直至戰死在臺上、直至不在擁有任何的閃耀。
“這才是,我想看到的,舞臺少女啊!”
這段時間各種見縫插針地補完了TV、新劇場版、所有B站上有的Live和舞臺劇以及部分生放送和中之人節目,最后再補完了這部總集劇場版。繆斯之后, 日本人早就掌握了2.5次元企劃的財富密碼和套路,但視覺疲勞的本前·拉拉人仍然跳進了這個坑。不管有意還是無意,整個團隊(古川x)有非常蓬勃的表達欲,不遺余力地去“表現”「Starlight」、「舞臺少女」、「Revue」等等這些世界觀以及在此之下個人選擇和掙扎(你會發現少歌的每一個角色都比那些大偶像企劃的人設更自私一點),這種精神氣質是對這個資本市場下跨媒體偶像時代的反叛與顛覆,更是對某種更復古更經典的榮光的懷舊與致敬。聽說這個企劃快要終結了,手握一大堆騙氪企劃的武士道一定還會準備新的企劃來騙阿宅們的錢,但少歌注定是獨一無二的。
作為總集篇剪輯有點混亂 只能說為劇場版新作鋪路了
死 與 星 生
觀感比tv好…
“我,再生產!”正是諸多對自動機器的描繪,構成了故事結構的合理性。通過自動機械不斷重復游戲規則和獎懲機制,從而確立一種神話的強權。神話是秩序的源起,因而有了舞臺和爭斗的一整套體系。最終,是對神話的重新講述,完成了祛魅和重生。舞臺少女們要對抗的,正是象征規則的機器,正是重復不變的舞臺,正是停滯不前的我自己——踏過注定別離的神話前夜(結局),邁向一起閃耀的結局的后續。(當然還有不斷重生,以及新的神話、和新的故事)最后一幕不就是西西弗的故事嘛,但是后期的故事越來越空虛,好像什么也沒講就結束了..的感覺。
整個總集篇正如同重演starlight的舞臺少女們一樣,在重演TV過程中一點點加入了新的東西,新的畫幅,新的樂曲演奏形式,還有新的結局。抹布洗,還是抹布洗。新的結局會產生怎樣的連鎖反應呢,長頸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到了。大概,明年再見。
新編曲很強,人物塑造肯定不如TV,畢竟是劇場版,劇情感覺直接變成新作了,尤其是結尾,大半夜看真的嚇到我了,戀光打破了舊輪回,蕉哥又陷入了新的輪回,還有死去的舞臺少女的場景,我現在只想看新作怎么解釋
鑒定為神!視聽調度、表現手法、劇本內容都頗高端,前幾集的結構模式化,但奈奈開始高潮迭起,結果一口氣看完了。從人很快轉向舞臺本體的視角。而奈奈和華戀將舞臺的矛盾以自指涉來極端化:一個往復循環,一個走向徹底的斷裂。但在舞臺的命運之光下,他們終無法超越觀眾席的目光:既要有主角也要有配角,既要演下去又要有終結。于是在舞臺終焉,我們發現了它不可擺脫的悲劇性。但這并不是拒絕的理由:如果我們把目光轉向舞臺上的陪伴者,全身心地把自己奉獻給這曾經的配角,我們就有了動力去無數次重新站上舞臺,去介入,去再生產!于舞臺的崩塌中我們已經死亡,而在死亡的盡頭,新章來自他者的凝眸。這是在歷史里隱而不顯但終于走向臺前的嶄新命運。如此重復與差異,代代starlight定會把我們引向那所有人都在舞蹈,都一樣閃耀的,絕對的舞臺。
為了看真星為你先補一下死與星生,わかります
わかりません中間幾場revue的銜接太夢幻了,還有重新編曲的revue曲。整個劇情把除主角外的大部分砍掉了,也把很多同人喜歡出的梗給去掉了(但每對cp集中發糖點都保留了)。劇情唯一的遺憾是光在英國audition落選以后稱體重少了130g的閃耀這一段沒有了,或許會在新劇場版出現。細節地方也好,每次revue都會有tv版里沒放出來的revue舞臺名,有幾個挺好玩的(比如戀純的“眼鏡的墓地”,戀鵝的“鳥 bird”)再其他的喜歡的點個人感覺是驚喜,不能說太多了。整個總集篇給新劇場版的鋪墊真的很多,蕉哥和長頸鹿都說了好多話,可惜他們兩個的話聽懂的不多,可能要等熟肉了(至少是新片段的熟肉)生肉看完,意外因為再演多次所以原本的內容能聽懂不少。
戰斗總集篇
蕉哥哥,我的抹布洗??
わかりません!
我不能成為魔法少女,怎么想都是你們的錯
(為了劇場版二刷后刪了廢話,二刷準備改評論的時候發現有人在同一天贊了這條評,好羞恥))要是其他季度番都能有這種程度的重制我一定去電影院買票總集為了緊湊刪了塑造角色性格的日常的部分,如果直接看總集會蒙,沒看過tv請先看tv。少女歌劇.死與星生(其實tv版就有這種既視感,ed fly me to the star,東京鐵塔,包括劇場版冒頭影像等。現在感覺還有點小圓的影子?說回總集篇,把12級的tv劇情濃縮進了兩個小時中并加入有點恐怖的劇情和一些新畫面。還重arrange了revue曲,結婚離婚場直接換成了star diamond還行。再夸一下新增劇情,新增十分鐘的片段直接給tv加了一條蕉哥哥一直在注視著所有人的暗線。把本就超神的tv版又抬了一個高度。最后再生贊美曲超好聽!
劇場版 總集篇
抹布洗,抹布洗!これこそ私がみたい舞臺!!哇卡里馬斯!!!追番更喜歡憑感性與直覺的我一本滿足!舞臺表現的張力很強,劇中曲重編后更帶感了,憑觀感與聽感的美我就愿意再加一星。雖然是TV劇集的總集編也砍掉了不少TV劇集的場景(到了影響理解的程度),然而看過TV版再看21年的新劇場版之后我悟了,這原來是承前啟后的篇章。另外看少歌需要帶腦子看嗎,比起腦子,更要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聽、用心去感受啊kora!!
少了戀哥哥去追老婆的劇情,缺糖了。
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看懂了
總集篇中,奈奈與長頸鹿的明線;光醬和華戀的交流讓作品有了與之前不一樣的味道。華戀原先前進與成長的動力:對于未知的迷惘已不再可循,其目標似乎早已明確成了對光的承諾追尋以及拯救。而奈奈的心理變化則終于被廣大觀眾所認知。在被華戀拯救出來的奈奈,似乎在終章結束之后又陷入了新的囹圄。誠如是,面對著觀眾無盡的需求與渴望,演員不可能只重復在自己的舒適區與曾經輝煌的劇本之中。新的故事、新的沖突以及新的結局才是觀眾之所求。縱使克萊爾們的結局從跌落續寫到救贖;觀眾們與長頸鹿們卻又有了新的期待。或許舞臺少女終究是要戰死在舞臺上的,并非是為了博得自己之閃耀;而是為了將自己的閃耀融入到作品中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