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d id="uq40q"><rt id="uq40q"></rt></td>
    <bdo id="uq40q"></bdo>
    <blockquote id="uq40q"></blockquote>
  • <noscript id="uq40q"><kbd id="uq40q"></kbd></noscript>
  • <table id="uq40q"></table>
  • 當前位置:首頁 戰爭片 艾希曼

    艾希曼

    評分:
    0.0很差

    分類:戰爭片其它2007

    主演:托馬斯·克萊舒曼  特洛伊·格雷提  弗朗卡·波滕特  斯蒂芬·弗雷  ?

    導演:羅伯特·揚?

    排序

    播放地址

    提示:如無法播放請看其他線路

    提示:如無法播放請看其他線路

    猜你喜歡

    • HD

      蒼狼之浴血絕殺

    • HD

      浴血突圍1942

    • 正版貨

      驚天十二小時

    • HD

      一九四四

    • HD中字

      索爾之子

    • HD

      安市城

    • HD

      來自收容所的愛

    • HD

      旋風司令韓先楚

     劇照

    艾希曼 劇照 NO.1艾希曼 劇照 NO.2艾希曼 劇照 NO.3艾希曼 劇照 NO.4艾希曼 劇照 NO.5艾希曼 劇照 NO.6艾希曼 劇照 NO.16艾希曼 劇照 NO.17艾希曼 劇照 NO.18艾希曼 劇照 NO.19艾希曼 劇照 NO.20

    劇情介紹

      艾希曼(托馬斯·克萊舒曼 Thomas Kretschmann 飾)出生在德國一個平凡的家庭之中,因為樣貌的原因,艾希曼小時候常常被恥笑為猶太人,因此他對猶太人這一種族有著別樣的厭惡。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艾希曼得到了希特勒的賞識,后者將重要的猶太人遷移計劃交給了艾希曼負責。在1937到1942年間,大部分的猶太人運送和屠殺計劃都是經由艾希曼的雙手制定和實施的。  二戰結束之后,納粹的落敗讓艾希曼開始了他漫長的逃亡生活,然而在1961年,艾希曼還是被情報部門的摩薩德發現了下落,艾希曼遭到了秘密逮捕。由于這場逮捕并沒有法律支持,在國際上引起了爭議,造成了外交糾紛。

     長篇影評

     1 ) 每個人的審判

    無意在家里的網絡電視上看到了這個電影,我沒看到頭。剛剛切到的時候,能認識是以色列,是很老的時代,然后出現了艾希曼的名字,有監獄,審問,突然想到,是不是關于艾希曼的審判。

    說到納粹和艾希曼,我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漢娜。阿倫特的那篇關于艾希曼審判的著名文章,以及我非常喜歡的她的觀點:平庸人的惡。

    電影開始沒多久,艾希曼就說,我不過是一個高速運作機器上的螺絲釘,從側面回應了阿倫特的觀點:一個從犯。

    對于惡政,有很多觀點,最有名的就是德國著名神學家兼信義宗牧師馬丁·尼莫拉的一首詩:“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后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此后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后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也就是說,當惡政迫害別人時,如果我們不說話,最終當惡政追殺我們的時候,也沒有人跟我們說話。—從犯的最終下場就是這樣。

    這是對平庸人的惡最好的詮釋。

    但是,畢竟我們是平庸人,真的勇敢站出來取抗擊的人還是少,要知道,每個時代80%都是中間的,另外2個10%都是屬于完全對立的極端派,處于這個社會的客觀現實,個人建議如下:
    1,勇敢直面問題,發出自己的聲音;如果做不到,那么你可以
    2,選擇最能保護你的方式說話表達;
    3,如果不能選擇保護你的方式表達出來,你可以支持那些勇敢說話和表達的人,至少你不能選擇反對這些說話的人,或者詆毀他們;
    4,如果你連選擇表達支持他們也困難,可以選擇不說話,但是不能放棄選擇你的立場;
    5,如果一定要你選擇立場,而立場的選擇會給你帶來危害,這個時候你可以選擇沉默。

    回到這個電影,電影中艾希曼說我才不會像某些人,當一個政權被推翻后,當初沉默的人大聲跳出來說我反對,而不是懺悔。

    強權可以讓我們沉默,但是不能讓我們就此回避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艾希曼最后無論如何狡辯,都無法抵賴他的行為。

    阿倫特對他的審判進行了反思,我們旁觀者不要以為你就是正義的,現在這個世界這么多問題,我們有多少人進行了發聲呢?

    面對這個時代的問題,我們有多少人進行了反思呢?

    這樣的審判,其實每天都在進行,我們每個人都面對著這個時代問題的審判。

     2 ) “因為他們是猶太人!”

    韓連慶

    小時候看過理查德·哈里斯和索菲亞·羅蘭主演的《卡桑德拉大橋》,里面有個猶太老頭,人很善良,也很精明,隨時隨地兜售他的生意。當索菲·亞羅蘭差點趕不上火車時,他把她拉上車,說她之所以誤點只怪她的小手上缺一塊表;當火車無法按照行程到達巴黎時,他對乘客們說:“既然我們到不了巴黎,我這里倒是有塊法國手表。”這大概就是猶太人在西方公眾眼中的形象:精明、奸詐、狡猾、市儈。可是我們又不得不承認猶太人非常聰明,從馬克思到愛因斯坦,從伍迪·艾倫到斯皮爾伯格,都是猶太人。

    基于宗教、歷史和文化等方面的原因,西方一直存在反猶傳統,但只有在納粹德國時期才有了大規模屠殺猶太人的行為。斯洛文尼亞哲學家齊澤克曾以納粹德國的反猶主義為例來闡明意識形態是如何運作的。如果有人試圖客觀地看待猶太人,以此擺脫“反猶”的偏見,那么這個人依然是這種偏見的犧牲品,因為納粹的反猶主義之所以“深入人心”,是因為它不是在意識的層面,而是在無意識的層面上決定了如何看待猶太人。例如一名反猶分子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猶太人跟其他人一樣,不像宣傳的那樣是陰謀家和盤剝者,這時他就會想:“猶太人把自己的真實本性隱藏在日常生活的表象之下,這種陰險狡詐才是猶太人的本性!”只有在這時,納粹的反猶主義才算“大功告成”。

    納粹之所以痛恨猶太人,有人認為源于希特勒早年的經歷,也有人認為是納粹少數高層的偏見,但齊澤克認為,納粹的反猶主義是把社會固有的對抗具體化了。任何一個社會的內部都存在矛盾,納粹卻把這種內部的矛盾置換成外部的對抗,把猶太人當作外來的入侵者,破壞了社會有機體的平衡。因此,為了實現社會的和諧發展,必須消滅猶太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納粹的“革命”是虛假的“革命”,沒有觸動任何問題。這就類似于國內前幾年流傳的“河南人缺德”的說法,讓國人對河南人普遍產生了抵觸情緒。河南人可能確實存在欺騙、造假等行為,但這還不足以解釋這種偏見為何流傳如此之廣,更恰當的解釋是河南人成了“替罪羊”,用來掩蓋整個中國的道德失衡。

    猶太人大屠殺“最后方案”的主要執行人阿道夫·艾希曼曾把猶太人比作人身上的寄生蟲,必須消滅掉。1960年他在耶路撒冷接受審判時,極力否認自己的罪行,認為自己只是在執行命令,目睹審判后的猶太裔美國哲學家漢娜·阿倫特由此在《艾希曼在耶路撒冷》中得出了“平庸之惡”的結論。

    傳記電影《艾希曼》以當年以色列審訊艾希曼的手寫記錄為基礎,還原了艾希曼的真實面目。影片采用時空交叉的形式,一邊表現的是以色列多方尋找證據證實艾希曼矢口否認的罪行,另一邊表現的是艾希曼當年制定各種方案屠殺猶太人和從中攫取好處,謊言和事實形成了鮮明對比。當審訊官最終拿出確鑿證據,質問他為什么屠殺猶太人時,絕望的艾希曼說:“因為他們是猶太人!”

    電影中有個艾希曼在辦公室槍殺一名猶太嬰兒的情節,槍響之后鏡頭切到他在接受審問,說了句“但是我沒有……”。導演在這里玩了個花招,挑逗觀眾“淫蕩的想象”:我們當然希望艾希曼說他沒有槍殺那名嬰兒,我們甚至希望艾希曼真的像阿倫特說的那樣只是“平庸之惡”,可艾希曼說的卻是“但是我沒有找到靈魂的伴侶”。以色列精神病專家曾發現,艾希曼是“一個具有極其可怕而永不滿足的殺人渴望的人”,“一個具有倒錯的施虐人格的人”。

    艾希曼在為自己辯護時曾引用了德國哲學家康德的倫理學,認為自己只是在履行應有的職責。這也是康德的倫理學經常遭人詬病的地方,因為其基礎是一種絕對的、無條件的命令,要求我們履行職責而沒有涉及具體內容。但是從法國哲學家拉康的角度來看,康德的這一“缺陷”恰恰是個“優點”,為倫理主體的自主和自由留下了空間。這意味著我們有責任將抽象的道德律令轉換成具體的義務,不能以履行職責的借口為自己的行為開脫責任。

    (發表于《中國科學報》2015年1月9日第11版)

    //mp.weixin.qq.com/cgi-bin/home?t=home/index&lang=zh_CN&token=547362739

     3 ) 紀錄片,還是敘事片?

    整個片子真沉悶。如果要挑亮點,我說是女勛爵脫光了衣服挑逗Eichmann大人的那一幕:女王反壓軍服受(萬丈黑線,但偶就是不假裝正經)。

    說實話,我沒徹底看懂這片子。感覺編導想講述的故事主角,其實不是Eichmann,而是60年代的以色列人。片子有很大篇幅貢獻給戰爭結束十五年后的以色列日常生活,和飯桌上臥室中的種種戰爭遺留問題的討論。至于他們對糾紛不斷的巴勒斯坦問題的緣由什么觀點,我沒看出來,大概表達方式太過隱諱了。

    總的感覺是,編導似乎想表現,十五年了,但一談到集中營,猶太人們總是很“興奮“,就如同六十年后,國人談起南京那種感覺一樣:一種很病態的莫名興奮。

    對于Eichmann本人,一般有兩種說法,一種說他是個倒霉蛋兒,由此延伸出一個警示名詞: Banality of evil(平庸的惡魔),大意是毫無是非的服從惡魔的命令,也算是惡魔。另一種說他就是喜歡折磨猶太人。這種說法確定了他罪有應得的下場。

    編導是贊同第二種說法的,畢竟歷史上,Eichmann違抗希姆來的命令繼續屠殺猶太人的證據確鑿。而且,很多細節都用來表現Eichmann這個人很是猥瑣。

    只不過穿著德軍制服的Thomas Kretchmann再如何猥瑣,眼睛里的那點兒少年維特淡淡的煩惱,還是掩蓋不住。讓他演這么一個批判性的,應該為萬人唾棄的大反角,真是一種冒險。我猜制片和導演選他,不是因為他好看,而是因為他的演技實在是爐火純青。

     4 ) 艾希曼及其背后

        艾希曼有罪。
     可在一場有共謀意味的民族性犯罪里,作為個體的艾希曼能在多大程度上承擔怎樣的罪責?
     艾希曼有罪。
     可究竟是什么讓普通人的艾希曼成為極惡罪人?
     電影沒有明確告訴我們。但鏡頭下的艾希曼,在為自己的辯解中,無數次強調的是,自己的一切行動不過是遵從上級指示,所以心安理得。
     我們當然不能說艾希曼也是一個受害者,然而,我們的思考和審判也不應該僅僅停留在艾希曼這個血腥的劊子手,還有他的上級,還有站在他們背后的那個龐大的系統。
     在這樣一場人類浩劫中,如果最后的結果僅僅是我們把懲罰加之于某個個體,那顯然是不夠的。艾希曼,希姆萊,希特勒,他們只是歷史舞臺的實際參演者,即便沒有他們,也還會有其他人來接替他們的角色。可怕的,該被審判的不僅僅是艾希曼們,而是讓他們何以然者的那個國家機器,社會系統。
     艾希曼也是一個慈祥的父親,一個顧家的丈夫。只是,當他的子彈射向襁褓里的嬰兒時,被迫站隊的艾希曼主動做出了選擇,在這個可怕的體系面前,要想活下去,就要與體系保持一致。也是這簡單的理由,讓艾希曼理所當然的作惡。
     極權是可怕的。它以生存為威脅,逼迫每一個人做出選擇。我們也許不滿,也許抱怨,可是,在活下去面前,對錯又算得了什么呢?
     極權是可怕的。它用從事某種偉大事業的責任來淹沒個人的感覺,并用正義或者法律之名扼殺一切懷有疑義者。打動艾希曼們這些已成為劊于手的人心的只是正在從事某種歷史性的、偉大的、獨一無二的事情,也許一開始也有猶豫,當長期在極權的高壓灌輸下,謊言和罪惡被扭曲為信仰,普通人艾希曼于是甘之若飴的成為了作惡者艾希曼,實踐偉大事業,并且享受內心的惡和私欲被釋放滿足的快感。這便是極權的慣用伎倆,用一個以崇高命名的謊言,讓社會的一部分嘗到優越的快感,然后發動他們反對社會的另一部分,在這種不平等的永恒斗爭中,極權得以存在強化。
         阿倫特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中告訴我們,艾希曼為自己辨護的一個重要論點是,沒有外在的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是的,面對黑暗的時候,最可怕的就是普遍的沉默;在反抗的聲音停止的地方,暴政一定會大行其道。更何況,在一個作惡的制度下,人們只要承擔了其中的一個角色,就會有惡的表現,盡管并沒有遭受任何威脅。艾希曼所告訴我們的是,在一個壞的制度下,普通人都會成為作惡的一部分,一起來維護這個制度的運作,并且會為自己尋找一個理由,那就是我只不過在做權威告訴我應該做的事情而已,就好像我只是在做一份工作,做我的分內事而已。
      而這,也是經由著名的Milgram18實驗所證實和告訴我們的。在看《艾希曼》之前,恰好讀到了閭丘露薇的《人心到底有多險惡》。人心到底有多險惡?在下一場更大的慘劇發生之前,我們永遠都不敢說人心到底有多險惡。只是,在每一場發生了的慘劇里,無論是對猶太人的大屠殺,還是紅色高棉的暴政,還是文革令人發指的揭發批判,我們所看到的這一切人性的惡的背后都有極權或者說壞的制度在作梗。
      在它面前,我們小心翼翼,噤若寒蟬,又或者加入其中,作虎作猖。因為我們看到了惡的制度是如何碾過異議者的身軀。如果還有殘存的道德自律能讓我們不主動加入成為惡的制度的一部分,但在生存威脅下,我們也不得不選擇沉默,沉默著,任由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逮捕工會會員,屠殺猶太人。
        因為我們是平常人,我們習慣了沉默。我們是沉默的大多數,可是我們的沉默,帶來的是平庸人的惡,我們的沉默,帶來的是惡政的恣意妄為。強權可以讓我們沉默,但是不能讓我們就此回避自己的責任和義務。
      《艾希曼》,向我們展示的,不僅僅是對一個作惡者的審判,更是讓我們警醒極權惡政對個體的異化戕害。
      在惡的制度下,沒有誰是受益者。


    最初想探討回答開頭的兩個問題,只是本來就是應付政治課作業的,意興闌珊,草草收尾。大部分內容資料來自百度百科和閭丘露薇的《人》。悉知。

     5 ) 不論如何,你都必須受到懲罰(影評)

    他們的民主,維護的只是他們自己的自由。 一旦民族情緒喧嚷起來,他們就會成為屠戮別的地域的野獸。

    1

    我曾經看過一本書《現代性與大屠殺》的一部分,里面講述了德國人是怎么殺猶太人的。

    第一步就是把猶太人給非人化。

    第二步,讓殺猶太人的人覺得自己是接受命令,讓命令殺猶太人的人覺得不是自己親手殺了猶太人。

    這樣的目的是讓這些人互相都避免受到道德譴責。

    因為他們覺得他們并沒有殺猶太人,只是從頭腦上,從身體動作上參加了一部分。

    而真相是,他們一起合作殺死了猶太人。

    2

    影片中艾希曼一直在逃脫罪責。

    他說他什么都沒做,只是執行命令。

    有的時候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執行命令而頭腦糊涂的軍人。

    有的時候他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帝國理想而背棄良心的可憐人。

    可是不論他怎么做,他都不能掩蓋一件事,就是在他的手里,殺死了幾百萬猶太人。他親手建議批準了毒氣室,他讓那些人把猶太人運往他管理的臭名昭著的奧斯辛威集中營。

    當他聲稱自己看到殺人嘔吐的時候,他不能停止嗎?

    如果他不能阻止,他不能離開這個職位嗎?

    可是不行,他還是安然坐在那個位置上,并且認為自己可以一直安然無恙地扮演魔鬼。

    3

    影片的最后,是審判的他的人說的話。

    他說專政帶來了對暴力的不受控制,所以要維護民主。維護民主帶來的那一點對人類良心的維護。

    的確如此,可是什么是民主,用什么制度去維護民主呢?

    多黨制嗎?可是多黨制的美國還是對中東出兵。幾個自稱民主的郭嘉也曾經心安理得地對幾個地域殖民。

    他們的民主,維護的只是他們自己的自由。

    一旦民族情緒喧嚷起來,他們就會成為屠戮別的地域的野獸。

    當時的德國,只是做得比他們過火一些罷了。

    所以,什么可以阻止對其他民族的暴力?什么可以維護人類的良心?

    我不知道。似乎當我們邁入精密現代的郭嘉,我們就沒有辦法維護良心了。

    我們只是隨著指令轉動的機器上的一個小小零件。

    而我們的情感,會被傾軋而過,就如同傾軋過一片無法反抗的血肉。

     6 ) 魔鬼下地獄前的最后道白——《艾希曼》



    我正在讀漢娜·阿倫特的《極權主義的起源》,知道她那篇著名的《耶路撒冷的艾希曼》爭議而轟動的影響。看到這部匈牙利和英國合拍的電影《艾希曼》的時候也就毫不遲疑的買下來了。影片根據這個魔鬼被處決前最后的道白改編而成。這位臭名昭著的納粹黨衛軍中校承擔了對猶太人大屠殺的最后方案的執行,600萬猶太人經他的手喪生,戰后他逃過了紐倫堡法庭正義的審判,潛逃隱藏在阿根廷,我很佩服猶太民族的精神,最終冒著和阿根廷絕交的代價,派出摩薩德特工把這個魔鬼抓回了耶路撒冷接受歷史正義的審判。對于不了解這段是歷史的人,還是有必要詳細介紹一下關于艾希曼的材料的。


    艾希曼本人的照片


    電影中托馬斯·特萊殊曼飾演的艾希曼形神兼備

     

    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1906年3月19日—1962年6月1日),納粹德國的高官,也是在猶太人大屠殺中執行”最終方案“的主要負責者。被稱為”死刑執行者“。 艾希曼出生于德國的索林根,由于小時候膚色較深,而被同儕笑為猶太人。之后艾希曼加入納粹黨,1934年由于負責達豪集中營而受到海德里希的賞識;1937年艾希曼曾經前往海法與開羅,研究將猶太人移住巴勒斯坦的可能性,后來艾希曼向納粹方面以經濟理由反對將猶太人移往巴勒斯坦的計劃。1942年艾希曼出席萬湖會議,并且被任命負責屠殺猶太人的最終方案,并且晉升中校;將猶太人移送集中營的運輸與屠殺作業大部分都是艾希曼負責。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艾希曼被美國俘虜,但之后逃脫,在經過漫長的逃亡旅行后,艾希曼流亡到阿根廷。但是以色列的情報部門摩薩德卻查出艾希曼的下落,并且於1960年5月11日將其逮捕,并秘密運至以色列。艾希曼的逮捕方式由於類似綁架,也引發阿根廷與以色列的外交糾紛。1961年2月11日艾希曼於耶路撒冷受審,被以人道罪名等十五條罪名起訴;這次的審判也引起國際的注目,由於有不少的大屠殺受害者出面作證,以色列政府將艾希曼安排在防彈玻璃后方受審。艾希曼面對對其犯罪的控訴,都以“一切都是依命令行事”回答。同年12月艾希曼被判處有罪并被求處死刑,1962年6月1日艾希曼被處以絞刑。



    影片以負責起訴工作的以色列景觀萊斯中尉(特洛伊·格雷提飾)和艾希曼的審問對話中展開,穿插歷史的回憶。一方面是艾希曼百般為自己的慘絕人寰的罪行辯解,另一方面猶太律師也承擔者巨大的社會壓力,復仇的口號響徹周圍,他自己的父親也死于艾希曼簽名的大屠殺之中,但是依舊要保持客觀理智的態度保證審判的公正進行。漢娜·阿倫特作為歷史上這場著名審判的旁聽者,也在她的著作《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中寫到:艾希曼所犯的罪不是對猶太人犯罪,而是對人類犯罪;如果將對艾希曼的審判視為反猶太人的象征來審判,將造成誤導而導致掩蓋納粹的罪行。


    電影中并沒有正面描寫大屠殺的場景,因為對這段歷史的殘酷性,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電影中最殘酷的一個鏡頭是艾希曼想要證明自己一樣,親手槍斃了一個襁褓中的猶太嬰兒。這個劊子手在證據面前知道自己難逃一死的時候居然懷念自己的四個孩子留下眼淚,他還懷念做父親的感覺,而當律師問他殺了多少比自己孩子還小的孩子時,他卻說:“但是,他們是猶太人。”電影就到這里,但是漢娜·阿倫特的著作卻為這段歷史的審判增加了后世備受爭議的哲學話題,我節選了一段材料放在這篇影評里面。一部反思歷史慘劇的藝術作品,也是一座苦難的豐碑,對于二戰中納粹的猶太人大屠殺,西方在藝術上真的做出了很好的祭奠和反思,我們中華民族也有著八年抗戰、十年浩劫那樣深重的苦難,能配得上這段苦難的藝術豐碑太少了,什么時候也把苦難祭奠起來,讓后人去憑吊!

    她的《耶路撒冷的艾希曼》告訴我們,艾希曼為自己辨護的一個重要論點是,“沒有外在的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正如另一個高級納粹分子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于1946年在紐倫堡審判的被告席上所哭訴的:“我只是履行了情報機關應該履行的職責。我拒絕做希姆萊的替罪羊!”這些言辭雖然不能為他們洗刷滔天罪行,但它對生活在那個時代的每一個人的挑戰是極為有力的。至少,它為我們提供了新的思想路徑:在一場有共謀意味的民族性犯罪里,個人承擔罪責的最后限度在哪里?艾希曼不是普通的罪犯,他的暴行是否普通的法庭可以審判得了的?

      艾希曼說,沒有外在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所以他所做的不能全由他一個人來承擔,何況在那種境遇里,他沒有理由不執行元首的意志。這個辯護在普通情況下肯定是荒謬的,因為艾希曼作為一個成年、健康而有自由意志的個體,必須為自己所作出的每一種選擇負道義和法律的責任。而事情卻沒有這么簡單。赫內的《黨衛軍》一書記載了一位奧斯維辛幸存者的回憶,他說:“在我認識的黨衛隊隊員中,幾乎沒有一個人說不出自己不曾救過別人的性命,虐待狂是少數,真正具有病態主動犯罪的不超過百分之五至十。其他的都是完全正常的人,他們完全能分辨善惡,他們都知道發生的是什么事。”也就是說,每一個納粹都是有理性的,有正常的選擇能力,他們對猶太人的屠殺是有計劃、有目的的。更有意思的是,納粹的劊子手們在日常生活中很多都是不乏正直和道德的公民(《索菲的選擇》中所描繪的那個奧斯維辛司令赫斯就是這樣一個人),殺害猶太人在他們看來只是忠于法律的工作。想想,一個平時循規蹈矩的人,卻能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面對幾百萬人的鮮血而無動于衷!理性和非理性會如此奇怪而和諧地統一在艾希曼等人身上,確實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謎。紐倫堡審判時,許多納粹都辯解道,作為一個軍人,執行法律和服從命令是天職,何罪之有?這確實是一個思想的難題,涉及到錯誤的法律是否要執行的問題,何況外面還有聲勢浩大的群眾支持的聲音。

      今天回過頭來看,許多的歷史事實證明,當一個民族的多數人都卷入一場犯罪時,也許真的存在一個良心需要被喚醒的問題,否則,個體在整個時代的壓力下會更多地憑巨大的慣性活著,而難以作出獨立、正義的選擇。就像我國的“文革”時期,許多人都在偶像崇拜中變得瘋狂、盲從和非理性一樣,事后讓人覺得難以理喻,它決非“上當受騙”這四個字所能簡單概括的。回想起來,即便像顧準這樣的人,若非過早就被體制拋棄,身陷囹圄,要產生那些有反叛意味的清醒思想,怕也是難的。

    由此我想起哲學家雅斯貝爾斯在戰后的反思:“我們全都有責任,對不義行為,當時我們為什么不到大街上去大聲吶喊呢?”雅斯貝爾斯從哲學的角度對每一個人發出了質問,意即在一場民族性的黑暗面前,光審判幾個艾希曼是不夠的,只有每個人都完成一次內心的審判之后,民族精神的救治才可能有效,因為在那場劫難里,許多人都用贊成或沉默投了納粹一票。真正該悲哀的是,事實往往與之相反,多數人是希望把不堪回首的往事從記憶中抹去,以推卸責任,如導演陳凱歌所說:“無論什么樣的社會或政治災難過后,總是有太多原來跪著的人站起來說:我控訴!太少的人跪下來說:我懺悔。當災難重來時,總是有太多的人跪下去說:我懺悔。而太少的人站起來說:我控訴!'文革'以后也正是如此。……問到個人的責任,人們總是談到政治的壓力,盲目的信仰,集體的決定等。當所有的人都是無辜者,真正的無辜者就永遠沉淪了。”“我們全都有責任”,并非鼓勵秋后算帳,而是希望由此給罪惡設定一個最低限度的防線,它指的是,我們對已發生的劫難有責任記住,對未來不致重犯類似的罪惡有責任防范。一個沒有記憶的民族也就沒有未來。索爾仁尼琴在暗中寫作《古拉格群島》時,許多人勸他“讓過去的過去吧”,并說:“如果常常牢記過去,會失去一只眼睛的。”索爾仁尼琴回答說:“這句諺語的下一半卻是:忘記過去,你會失掉兩只眼睛。”問題依然存在。那些在巨大的蒙昧與慣性下生活的人的所作所為,在今天可以得到原諒,但艾希曼的辯護詞沒有外在的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卻無法被抹去:希特勒是經由每個人投票選舉上臺的;屠殺猶太人贏得了許多普通德國人的支持;更還有哲學家海德格爾(時任弗萊堡大學校長)之流為“領袖”的意志助言:“大加稱頌的'學術自由'應遭到德國大學的唾棄……領袖本人而且他一個人就是活生生的、本來的德國現實及法律。”正是有了這種令人驚訝的所謂的群眾基礎,納粹慘絕人寰的種族滅絕計劃才能得以順利地實施。因此,今后為了防止暴政的重現,最該警惕的恐怕還不是希特勒或艾希曼這些個人的再生,而是產生希特勒和艾希曼的土壤:非理性或屈從于暴力的群眾。這個群眾包括你和我在內的每一個個人。

      有一句話也許值得我們銘記于心:對極權政府的擴展不作決定,就等于決定支持。

      并不是說,艾希曼由此就能逃脫公義的審判,以色列為他做了3000多頁的案情記錄,完全符合史實,他于1962年5月31日被判絞刑,可謂死有余辜。但我每思及他那句沒有外在的聲音來提醒他的良心的辯護詞,內心就會發冷,它向我們重申了這樣一個






    艾希曼的無罪辯護
     一、

      第二天繼續開庭。審判進入了法庭辯護階段。

      對于阿倫特來說,這是她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天。像艾希曼這個人人皆曰可殺的惡魔,推向法律的斷頭臺,是正義得到了伸張,而她作為一個猶太人,一個自由和正義不遺余力的捍衛者,一位叫對集權主義,國家主義的透辟剖折蜚聲世界的政治哲學家來為她的被告人辯護,她需要的是更多的勇氣和人類理性的力量。

      對于審判的法律辯護,阿倫特不愿重走紐倫堡審判的老路。她的責任不是為艾希曼作無罪辯護,而是尋找法律公平與正義的可能性,她不是一個單純的律師。當然,在耶路撒冷,作為猶太人,艾希曼作無罪辯護,要承擔什么后果,她也是清楚的,她不愿冒個風險。

      阿倫特辯護的中心問題是艾希曼該以什么名義受審,并陳述艾希曼犯罪實質。作為一個哲學家和法學家,她首先要提出的是問題,而不是路人皆知的結論。審判事關正義,她提出的也正是正義的問題。阿倫特認為,“審判的目的應該是表現正義,而不是其它的。”但這次審判卻只表現了其它的東西;痛苦、怯懦、背叛、恥辱,也許尤其是復仇。沒有約束的人是野獸,是盧梭和弗洛依德所謂文明秩序或文明前的自然人,根源于良心(或者按基督教的觀點,根源于原罪)的道德沒有法律的外部力量不足以擔負約束人的任務。因此,審判的正義在最初就有一個可怕的、報復的基礎。我們現在可以認為它是非公平的。其次,正義的概念是根源于自然法,它要求人為了破壞道德秩序本身而受懲罰。盡管如此,正義本身應該是一個普遍的標準。艾希曼應為了他的反人類罪,而不是反猶太人罪受審。

      “艾希曼是以反人類罪,還是反猶太人罪而受審,這是一個抽象的問題。沒有必要提出這種區別。納粹的罪惡如此巨大,艾希曼在其中的共謀責任,無論大小,都十分清楚。”

      紀德.哈瑟爾聲辯道。他試圖把阿倫特引導至“共謀責任”問題上來,繼續一場紐倫堡式的辯論。

      阿倫特的陳述,很像一場哲學答辯:

      “為什么要提出像艾希曼應為反人類罪,而不是反猶太人罪而受審判這樣的問題?這里涉及到一個人的自我認同和世界概念的問題。在地方性認同人類的普遍標準之間,始終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難解的緊張。尤其是我們猶太民族,它的文化和歷史遭遇都使它偏重于地方認同。而忽視了有超越種族與國家之上的單一的普遍標準存在。雖然猶太人復仇的吶喊是可理解的,在這個事件中,如果艾希曼在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街頭被直接擊斃——一個直接的復仇行動,正義可能被更好地滿足了。此案審判的合理性不是因為反猶太人罪,而是因為反人類本性罪。著眼點不僅是受害者,還有行為本身。”

      讓阿倫特擔心的不僅是審判的名義問題,而更重要的是隱藏在審判背后的實際究竟是什么?

      從阿倫特對艾希曼所犯罪性質的分析不難看出,她認為以色列人并不理解艾希曼所犯罪行獨特的新性質,這表現在他們將艾克曼一案看作是調查反猶太人罪行。對以色列人來說,納粹是在反猶主義傳統中所犯的長長的一系列暴行之一。而在阿倫特看來,納粹的罪行,理性地屠殺整個種族群,是人類歷史上新—種可怕的可能性的開始。

      但以色列人一開始就試圖將艾希曼不是作為一個人,而是作為一個象征來審判。在審判前以色列總理本一古里安就說:“在被告席上受到歷史審判的不是一個個人,不只是納粹政權,而是貫穿歷史的反猶主義。”阿倫特敏銳地發現了藏在這個目的后面的幾個動機,向世界表明猶太人的命運,以俘獲世界各國的良心作為保衛以色列國家的一種手段;向散居在世界各地的猶太人表明作為少數族群生活的悲慘;向以色列人民表明猶太復國主義對于恢復猶太英雄主義的有效性。這些動機顯然是出于以色列國家生存的考慮,與正義并無關系。

      以色列領導人是一個非常講究實際的集團,他們對于大國的理想主義幾乎不抱幻想。生存是他們的第一原則。為了生存,他們可以發動先發制人的戰爭和制造挑釁,而無視正義的原則。拉封事件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在艾希曼受審判前些年,以色列情報機構的特務放火燒了開羅的美國新聞處大樓,以栽贓于埃及人,在美國煸起反納塞爾情緒。當陰謀敗露后,以色列情報機構偽造文書,證明當時的國防部長拉封批準了這次行動,拉封被迫辭職。雖然后來拉封不顧本一古里安的反對證明自己無罪,但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斷送,以色列書報檢查官有一年多不許討論此事,全部細節至今仍不清楚。對于一個心靈上還留著德雷福斯事件傷疤的民族來說,拉封事件令人痛苦地提出了道德與政治權宜之計的關系問題。為了政治的權宜之計踐踏正義的原則可以原諒,那么正義最終是否還能存在?在阿倫特看來,以色列用一個普遍要求(正義)來掩蓋其政治性目的,說明它的動機是“意識形態”的。她的結論是:政治利益而不是正義的目的,構成了以色列政府的審判行為。正是這種對以色列政府的誅心之論,激起了以色列人憤怒的風暴。

      “任何對正義單一的強調都必然要將法律與道德分開;它反而把后者歸到人與人之間的私人領域,而給法律一種形式的性質。”

      阿倫特看到,在耶路撒冷的這場審判常常是一種“審判表演”,甚至時常是一場“群眾大會”,而不是正義統治的法庭。 “從法律來講,一個人必須不是因為他是什么或為了他代表什么而受審,而是為了他所做的受審,并只能是這樣。”阿倫特發現,這個案子是目的在猶太人遭受的苦難上,而不是艾希曼所做的事情上,用檢查官哈瑟爾說,這種區分是不重要的。因此有五十多個證人的證詞只說了自己的苦難,卻與艾希曼的特殊行為無關。審判的氣氛就是證人一個接一個試圖引起聽眾對與被告的罪行沒有任何聯系的事的注意。“正義要求被告被起訴、辯護和判決,所有其它似乎是更重要的問題……應該被暫時擱置。”因為“審判的只是(艾希曼的)行為,而不是猶太人的痛苦,不是德國人民或人類,甚至也不是反猶主義和種族主義。法律之所以不同于純粹的報復,就因為它有道德的象征意義。”

      二、

      阿倫特進一步陳述:“艾希曼是什么象征?反猶主義的象征,當然。納粹主義的象征,的確。這都不成問題。但什么是納粹主義?什么是這種特殊的反猶主義?某種獨特畸變的東西嗎?德國民族特性中的一個因素,因此就意味著全體德國人都有罪?非猶太人的基督徒的某一方面,因此就是基督教歷史特有的嗎?是人類經常發作的攻擊性疾病?”

      對于以色列人來說,艾希曼似乎是所有這一切。阿倫特是以她自己的方式把艾克曼作為一個象征的。

      “他是一個個人,阿道夫.卡爾.艾希曼的兒子,艾希曼只是一個‘普通人’,既不是‘墮落的人也不是施虐狂’,只是‘極度和可怕地正常’。這個案子引出的問題是一個普通人,為什么要服從罪惡?”

      對阿倫特來說,雖然由于正義的法則此案應該只處理個人,但艾希曼歷史地是一種“新型罪犯”,他顛覆了近代司法系統中同行的假定:做錯事的企圖對于犯罪是必要的,他不能用以色列入試圖運用的通行的成文法來審判。沒有做錯事的企圖并不因為艾希曼是一個不同的法律。但阿倫特關心的還不是審判的方法,而是這個象征的性質。她堅持艾希曼不是像以色列檢查官所講的是一個“墮落的施虐狂”,一個“魔鬼”,而是一個普通人。但一個普通人如何犯下了這樣駭人聽聞的滔天罪行?這才是阿倫特要追索的問題。

      三、

      阿倫特指出,希特勒一次在論修辭學的手冊上寫遭,群眾示威“必須給小人物的靈魂烙上自豪的信念,雖然他是一個小人物,但卻是一條巨龍的一部分。”艾希曼在納粹這臺機器上既不是齒輪也不是螺絲釘,這種形象是太勉強了,不能理解人們對那種能讓他們發泄他們對于重要地位和無限權力的饑渴與妄想的形勢的反應。艾希曼在納粹運動中看到了他的機會并敏捷地把握住了這些機會。他有一個領袖,一種合法性(納粹的種族優越性思想)和一個允許他表現出他虛夸的巨龍的驕傲。但一個人怎么能如此積極地投身屠殺并那么容易就找到良心的寬慰和平靜?他怎么對付由血淋淋的屠殺產生的可怕情感?對原始人來說,始終有共同的滌罪,但現代人需要巧妙的欺騙。艾希曼的納粹通過使用“語言規則”來使他們與事件保持距離。例如,在希特勒的第一號戰爭命令中,“殺戮”一詞便被“給予仁慈的死亡”所代替。在納粹的“客觀”語言中,集中營用“經濟學”術語來討論,屠殺是一個“醫學問題”。所有官方通信都遵守這種“語言規則”。阿倫特指出,“很難在文件中找到像‘滅絕’、‘消滅’或‘殺掉’這樣大膽的詞。給殺戮規定的代名詞是‘最終解決,、‘疏散’和‘特殊處理’。驅逐出境被稱為‘換住地’。但僅僅偽裝是不夠的。普通人在從事這種觸動良心的行為時必須感到一種更高的目的,諸如‘決定命運的戰斗’ (艾希曼稱之為‘中肯話’)這樣的口號和警句的作用,就是用從事某種偉大事業的責任來淹沒個人的感覺。”打動這些已成為劊于手的人心的只是正在從事某種歷史性的、偉大的、獨一無二的事情(“一個兩千年發生一次的偉大任務),因此它一定是難以承受的。阿倫特所有這些論證的要點是:像艾希曼這樣的普通人,很容易成為一個將全部人口作為多余消滅的制度的一部分,他們不是以蒙古游牧部落的方式(那里至少是原始的功利主義在起作用),而是把它作為一個由于世俗意識形態無意識沖動的計劃。沒有任何約束,對于追求觀念的人來說“一切都是可能的”。這個制度就是極權主義制度。

      四、

      談到極權主義,阿倫特顯得特別激動,這位哈佛大學的自由主義學者,把法庭變成了一個講演廳:

      阿倫特最后陳述:

      “納粹的罪行不是歷史的局部與偶然。史無前例的東西一旦出現,就可以成為未來的先例,所有涉及‘反人類罪’,的審判都應該根據一個仍是一種‘理想’的標準來判決。在大規模屠殺已變為普遍時,法庭再將艾希曼一案作為反猶太人的象征來審判,是以地方的標準來處理普遍的問題,完全誤導甚至掩蓋了納粹罪行對于這個時代的真正意義。何況,如果只承認局部標準而無視普遍標準,任何罪行都可找到堂皇的借口。”

      阿倫特清楚,以色列特工在阿根廷綁架艾希曼就公然踐踏了國際法。這樣,將來某個非洲國家就可以去美國綁架一個種族隔離主義者,然后將他弄回加納或幾內亞審判他的反黑人罪。果真如此,任何正義的事業都將大打折扣。更重要的是,如果沒有普遍的原則的標準,人類面臨的那些普遍而嚴重的問題就無法得到深入的認識解決。

      阿倫特的法庭辯護,對法官沒能產生任何法律意義,他們把她視為一個學者的思辯。

      以色列政府需要煽動一種復雜的歷史感情。可以把猶太人過去幾十年在納粹鐵蹄下所遭受的迫害和屠殺濃縮成一句話,一個結論——復仇!只有親身經歷過這一切的人,才能真正深切體味“復仇”這兩個字的真正含意。

      1962年5月底——事隔兩年之后,阿道夫.艾希曼,被以色列最高法院判處死刑。






    身著黨衛軍軍服的艾希曼


    在耶路撒冷受審的艾希曼




     

    本文有關引文資料參見百度百科

     7 ) 阿道夫·艾希曼-------死刑執行者

        阿道夫·艾希曼(Adolf Eichmann,1906年3月19日—1962年6月1日),納粹德國的高官,也是在猶太人大屠殺中執行「最終方案」的主要負責者。被稱為「死刑執行者」。

      艾希曼出生于德國的索林根,由于小時候膚色較深,而被同儕笑為猶太人。之后艾希曼加入納粹黨,1934年由于負責達豪集中營而受到海德里希的賞識;1937年艾希曼曾經前往海法與開羅,研究將猶太人移住巴勒斯坦的可能性,后來艾希曼向納粹方面以經濟理由反對將猶太人移往巴勒斯坦的計劃。

      1942年艾希曼出席萬湖會議,并且被任命負責屠殺猶太人的最終方案,并且晉升中校;將猶太人移送集中營的運輸與屠殺作業大部分都是艾希曼負責。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后,艾希曼被美國俘虜,但之后逃脫,在經過漫長的逃亡旅行后,艾希曼流亡到阿根廷。但是1961年以色列的情報部門摩薩德卻查出艾希曼的下落,并且於1960年5月11日將其逮捕,并秘密運至以色列。艾希曼的逮捕方式由於類似綁架,也引發阿根廷與以色列的外交糾紛。

      1961年2月11日艾希曼於耶路撒冷受審,被以人道罪名等十五條罪名起訴;這次的審判也引起國際的注目,由於有不少的大屠殺受害者出面作證,以色列政府將艾希曼安排在防彈玻璃后方受審。艾希曼面對對其犯罪的控訴,都以「一切都是依命令行事」回答。同年12月艾希曼被判處有罪并被求處死刑,1962年6月1日艾希曼被處以絞刑。

        對於艾希曼的審判,政治學家漢娜·阿倫特曾經於其著作《耶路撒冷的艾希曼》中提到,艾希曼所犯的罪不是對猶太人犯罪,而是對人類犯罪;如果將對艾希曼的審判視為反猶太人的象征。來審判,將造成誤導而導致掩蓋納粹的罪行。

      阿道夫·艾希曼希特勒對猶太人實行種族滅絕的主要工具之一的良心,真正成為一個思想問題,是在六十年代的耶路撒冷。此前,艾希曼一直化名奧托·海尼格和理查德·克萊曼特隱藏在南美洲,直到1960年才被以色列特工人員查明,并在阿限廷內地的一次大膽行動中將其逮捕歸案。在接下來那場漫長而著名的審判中,罪責及其承擔的問題,又重新折磨著人們,尤其是漢娜·阿倫特小姐的卷入,使事情有了哲學的意味。

      阿倫特小姐是海德格爾的學生,著名的思想家,《極權主義的起源》一書的作者,她就艾希曼在耶路撒冷受審這一事件,為《紐約客》雜志寫了一系列文章,并在此基礎上出版了《耶路撒冷的艾希曼:關于尋常的罪惡的報告》一書。她出席了審判現場,研究了許多令人棘手的材料和記錄之后宣稱,艾希曼在內心里并不是一個納粹主義者;他加入納粹黨時,并不知道希特勒的計劃;蓋世太保在巴勒斯坦移民中為猶太人提供了幫助;希姆萊也有其憐憫之心;用毒氣殺害猶太人的計劃源于希特勒的安樂死計劃;總而言之,艾希曼是一個謙遜的人。阿倫特居然還引用了艾希曼的聲明:“我本人對猶太人沒有仇恨。”她同情艾希曼,悲嘆道:“哎,沒有人相信他。”這是驚人的,它與歷史事實的出入太大,因為就連艾希曼自己在戰爭結束時也曾狂叫:“當我走進墳墓時,我會因為殺死了500萬猶太人而大笑,這件事給我帶來了極大的滿足和快感。”阿倫特小姐所作的辯解是,艾希曼許多時候并沒有親手實施屠殺,但這能作為給艾希曼開脫的理由嗎?耶路撒冷地方法院發表的說明或許可以回答阿倫特小姐:“依我們看來,把受害者送往地獄的法律和道德的責任,不比他親自實施死亡的責任小,甚至更大。”這才是事實的真相,阿倫特無視這一點,為此遭受到了猛烈的攻擊,她后來被人描述成是一個充滿輕信和偏見的人。

      作為歷史學家的阿倫特可能的確是失敗的,但作為思想家的阿倫特依然有意義。她的《耶路撒冷的艾希曼》告訴我們,艾希曼為自己辨護的一個重要論點是,“沒有外在的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正如另一個高級納粹分子恩斯特·卡爾登勃魯納于1946年在紐倫堡審判的被告席上所哭訴的:“我只是履行了情報機關應該履行的職責。我拒絕做希姆萊的替罪羊!”這些言辭雖然不能為他們洗刷滔天罪行,但它對生活在那個時代的每一個人的挑戰是極為有力的。至少,它為我們提供了新的思想路徑:在一場有共謀意味的民族性犯罪里,個人承擔罪責的最后限度在哪里?艾希曼不是普通的罪犯,他的暴行是否普通的法庭可以審判得了的?
     
      艾希曼說,沒有外在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所以他所做的不能全由他一個人來承擔,何況在那種境遇里,他沒有理由不執行元首的意志。這個辯護在普通情況下肯定是荒謬的,因為艾希曼作為一個成年、健康而有自由意志的個體,必須為自己所作出的每一種選擇負道義和法律的責任。而事情卻沒有這么簡單。赫內的《黨衛軍》一書記載了一位奧斯維辛幸存者的回憶,他說:“在我認識的黨衛隊隊員中,幾乎沒有一個人說不出自己不曾救過別人的性命,虐待狂是少數,真正具有病態主動犯罪的不超過百分之五至十。其他的都是完全正常的人,他們完全能分辨善惡,他們都知道發生的是什么事。”也就是說,每一個納粹都是有理性的,有正常的選擇能力,他們對猶太人的屠殺是有計劃、有目的的。更有意思的是,納粹的劊子手們在日常生活中很多都是不乏正直和道德的公民(《索菲的選擇》中所描繪的那個奧斯維辛司令赫斯就是這樣一個人),殺害猶太人在他們看來只是忠于法律的工作。想想,一個平時循規蹈矩的人,卻能為了所謂的國家利益,面對幾百萬人的鮮血而無動于衷!理性和非理性會如此奇怪而和諧地統一在艾希曼等人身上,確實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巨大的謎。紐倫堡審判時,許多納粹都辯解道,作為一個軍人,執行法律和服從命令是天職,何罪之有?這確實是一個思想的難題,涉及到錯誤的法律是否要執行的問題,何況外面還有聲勢浩大的群眾支持的聲音。

      今天回過頭來看,許多的歷史事實證明,當一個民族的多數人都卷入一場犯罪時,也許真的存在一個良心需要被喚醒的問題,否則,個體在整個時代的壓力下會更多地憑巨大的慣性活著,而難以作出獨立、正義的選擇。就像我國的“文革”時期,許多人都在偶像崇拜中變得瘋狂、盲從和非理性一樣,事后讓人覺得難以理喻,它決非“上當受騙”這四個字所能簡單概括的。回想起來,即便像顧準這樣的人,若非過早就被體制拋棄,身陷囹圄,要產生那些有反叛意味的清醒思想,怕也是難的。
     
      由此我想起哲學家雅斯貝爾斯在戰后的反思:“我們全都有責任,對不義行為,當時我們為什么不到大街上去大聲吶喊呢?”雅斯貝爾斯從哲學的角度對每一個人發出了質問,意即在一場民族性的黑暗面前,光審判幾個艾希曼是不夠的,只有每個人都完成一次內心的審判之后,民族精神的救治才可能有效,因為在那場劫難里,許多人都用贊成或沉默投了納粹一票。真正該悲哀的是,事實往往與之相反,多數人是希望把不堪回首的往事從記憶中抹去,以推卸責任,如導演陳凱歌所說:“無論什么樣的社會或政治災難過后,總是有太多原來跪著的人站起來說:我控訴!太少的人跪下來說:我懺悔。當災難重來時,總是有太多的人跪下去說:我懺悔。而太少的人站起來說:我控訴!'文革'以后也正是如此。……問到個人的責任,人們總是談到政治的壓力,盲目的信仰,集體的決定等。當所有的人都是無辜者,真正的無辜者就永遠沉淪了。”“我們全都有責任”,并非鼓勵秋后算帳,而是希望由此給罪惡設定一個最低限度的防線,它指的是,我們對已發生的劫難有責任記住,對未來不致重犯類似的罪惡有責任防范。一個沒有記憶的民族也就沒有未來。索爾仁尼琴在暗中寫作《古拉格群島》時,許多人勸他“讓過去的過去吧”,并說:“如果常常牢記過去,會失去一只眼睛的。”索爾仁尼琴回答說:“這句諺語的下一半卻是:忘記過去,你會失掉兩只眼睛。”問題依然存在。那些在巨大的蒙昧與慣性下生活的人的所作所為,在今天可以得到原諒,但艾希曼的辯護詞沒有外在的聲音來喚醒他的良心卻無法被抹去:希特勒是經由每個人投票選舉上臺的;屠殺猶太人贏得了許多普通德國人的支持;更還有哲學家海德格爾(時任弗萊堡大學校長)之流為“領袖”的意志助言:“大加稱頌的'學術自由'應遭到德國大學的唾棄……領袖本人而且他一個人就是活生生的、本來的德國現實及法律。”正是有了這種令人驚訝的所謂的群眾基礎,納粹慘絕人寰的種族滅絕計劃才能得以順利地實施。因此,今后為了防止暴政的重現,最該警惕的恐怕還不是希特勒或艾希曼這些個人的再生,而是產生希特勒和艾希曼的土壤:非理性或屈從于暴力的群眾。這個群眾包括你和我在內的每一個個人。
     
      有一句話也許值得我們銘記于心:對極權政府的擴展不作決定,就等于決定支持。
     
      并不是說,艾希曼由此就能逃脫公義的審判,以色列為他做了3000多頁的案情記錄,完全符合史實,他于1962年5月31日被判絞刑,可謂死有余辜。但我每思及他那句沒有外在的聲音來提醒他的良心的辯護詞,內心就會發冷,它向我們重申了這樣一個事實:面對黑暗的時候,最可怕的就是普遍的沉默;在反抗的聲音停止的地方,暴政一定會大行其道。

     8 ) 無字幕的感覺

      等了老久老久還是沒字幕,個么果斷拼一記。人生中第一部英文配音的原版電影(以前那部希特勒的最后七天是德語語音+英語字幕= =)
      希伯來語的內容有不少,還有一點點德語。牽扯到不少艾希曼個人履歷的內容,這個字幕不好做
      也是咱第一次看出片子的穿幫:LESS的上級辦公室的地圖用的是上世紀90年代的- -!白俄羅斯,烏克蘭,兩德合并。。。
      
      限于英語水平問題,部分細節待達人解答:
      匈牙利美女和射殺馬匹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女人怎么可以指揮德軍士兵搶奪猶太嬰兒?
      44年艾希曼回到布達佩斯給了某人一份名單,那個人是誰?這個舉動又是什么意思?
      大戰前去巴勒斯坦跟某阿拉伯人討論猶太人的移民問題,那個阿拉伯人什么來頭?
      那幫軍官在毒氣室里討論什么東西?
      那個在LESS家門口的女人是上級派去監視的還是后來真的寫書了?

      作為國家殺人機器中的一顆螺絲,個人究竟應該承擔怎樣的罪行——這個是法律專業學生的畢業論文命題。。。

     短評

    該發力的地方很平庸,該沉穩的部分卻浮躁。兩個字:洗地。

    6分鐘前
    • 老珂
    • 還行

    重心不穩,上尉的比重過大,跑偏了。對于平庸之惡並沒有深挖,如果僅作為紀錄片,就別起這個片名,叫“審判艾希曼”算了。

    8分鐘前
    • DuoDuo???
    • 還行

    結尾處上尉對整個案件的回憶和反思很阿倫特。電影所要展示的不是“惡”或者“惡”的結果,而是人對自己的“惡”的不自知。“平庸的惡”存在於每個人,而極權是將每個人的惡的根性放大到極致的罪魁禍首。

    12分鐘前
    • 荒誕王
    • 推薦

    處理得過于平淡,分支拖累劇情發展。Thomas叔顯老,哎...軍裝美人遲暮。Fry叔存在感很弱,如果不是那口音沒準都會被忽略...

    16分鐘前
    • somnambuleNRR6
    • 還行

    2016.10.07和“平庸的惡”唱反調,片中的Eichmann表現出很鮮明的人性,所謂“執行命令”則明顯是妄圖逃脫罪責的托詞。而且我印象中,審判Eichmann之前,以色列民眾的主流情緒是視大屠殺為恥,并不會如片中表現的那樣群情激奮。Thomas Kretschmann的形象或許真是納粹審美的標桿,難怪總被請去演納粹。

    20分鐘前
    • 小懸子
    • 還行

    真相永遠無法被還原,主觀因素本就難以探尋,只能推斷。惡法非法。程序正義。“我們給他的正義比他們給我們的多。”

    22分鐘前
    • koeimeteor
    • 推薦

    過于平淡。大量篇幅糾結于艾希曼收過多少禮物、有過多少情婦?...... 審訊官木有控制場面的能力,最精彩的審訊交鋒淡如白水。比較失望

    26分鐘前
    • 散淡的人
    • 較差

    套用漢娜·阿倫特的書名,這是一部“平庸的電影”。哦,原來我是沖著艾希曼的主演Thomas Kretschmann來看這部電影的,他是《斯大林格勒》里最英俊的國防軍。

    30分鐘前
    • 麥田圈212
    • 還行

    氣氛足夠冷硬,卻不夠陰寒及骨。帥哥之間的斗法也足夠緊張,就是不夠動人心弦。不過這片子里幾個角都是喜歡的演員。

    33分鐘前
    • 庫爾特怪笑著
    • 推薦

    作為《艾希曼在耶路撒冷》這本書的閱讀參考還是不錯的,書中審訊部分被影像化了之后,艾希曼這個“記性不好”的小官僚形象更清晰可感了。

    37分鐘前
    • 推薦

    對艾希曼以色列審訊過程的精準再現。從劇情張力角度而言可能略有欠缺,但在法律和哲學內涵上卻意蘊豐富,影片最為精彩之處,就在于對法律層面的程序正義和哲學層面的“平庸之惡”的生動刻畫。

    40分鐘前
    • 江海一蓑翁
    • 推薦

    這個為嘛沒字幕組做!!!

    43分鐘前
    • 浮聲舊夢
    • 推薦

    這不僅僅是一場訊問,一場審判,更是一場關于以色列民族過去與未來的意志之戰。罪惡就是罪惡,兇犯就是兇犯,那些僅僅因為納粹英偉的制服而為罪惡減色、為兇犯辯護的人(豆瓣就有一大群)的心態著實令人難以理解。Thomas Kretschmann飾演Eichmann這樣的角色實在是輕車熟路。

    46分鐘前
    • 葦間瘋
    • 力薦

    比較淺表,人物不夠力度和豐滿

    47分鐘前
    • 嘟都
    • 推薦

    因為是托馬斯.克萊舒曼主演的,所以我耐心看下來,其實還是不錯的·

    52分鐘前
    • 靚絕銀河系
    • 力薦

    片子有點撐不起片名,艾希曼這條線大多是側面描寫,如果片名是艾希曼的審判會更好一點(托叔的角色這次是被絞死的,好的,又get到新的便當方式了)

    56分鐘前
    • Cathay
    • 推薦

    拍得稀爛,大費周章審判艾希曼,讓以色列這個國家走法律程序制裁犯人就很蹩腳,他們更擅長直接暗殺,做掉你。

    57分鐘前
    • 倉廩一間
    • 較差

    亮點就是naked金發美人坐在托叔身上挑逗他那幕。英語對白又臭又長,熬人。

    58分鐘前
    • 南野樹
    • 還行

    電影多少賦予了這樣一個死有余辜的冷血殺人魔人性的底線。曾經猶疑的手槍,對親生骨肉的牽念,他于1962年5月31日被判絞刑,最終那封信還是遞出了。Thomas塑造的Eichmann形象與真實人物頗為相似,監獄中受審過程淡定的令人生畏。

    1小時前
    • A L E X
    • 推薦

    這部電影并沒有展現出Eichmann身上的平庸的惡,只塑造了一個平面的刻板的納粹惡魔的形象,非常cliche。審訊組織得混亂毫無章法,問了半天Eichmann有幾個情人,難道他犯的最大的罪是生活作風腐化罪?

    1小時前
    • 從聲
    • 還行

    Copyright ? 2023 All Rights Reserved

    電影

    電視劇

    動漫

    綜藝

  • <td id="uq40q"><rt id="uq40q"></rt></td>
    <bdo id="uq40q"></bdo>
    <blockquote id="uq40q"></blockquote>
  • <noscript id="uq40q"><kbd id="uq40q"></kbd></noscript>
  • <table id="uq40q"></table>
  • www.86g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