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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由網飛出品,講述的是《雌雄大盜》中不同視角下警察追捕傳奇悍匪邦妮和克萊德的故事。和1967年的浪漫公路大盜題材片不同,《劫匪》中邦妮和克萊德都是側面描寫,占據主導地位的是兩個重新出山的退休騎警Frank和Maney,故事也完全是他們倆的視角。 影片一開場就頗有致敬西部的味道,公路、車子、女人漂亮的鞋子、騎在馬上的獄警手里的步槍,隨后靜謐的氛圍馬上被打破,荷槍實彈的劫獄節奏緊湊,暴力氣息張揚狂野。由這場劫獄開始故事拉開帷幕,然后還算干脆利落的交代了整個故事的背景:雌雄大盜囂張活躍,現代警察束手無策,已經退休的德州騎警被拉回舞臺委以重任一路追捕邦妮和克萊德所組成的巴羅幫一伙。之后的故事講述得略有沉悶,但是比較穩重且耐人尋味。和兩個退休騎警對立的不僅僅是狡猾又囂張的悍匪,同時還有支持匪幫的民眾,以及具備著彈道分析、竊聽、偵察機能高科技因此瞧不起他們的FBI。但是憑著獵手的直覺和經驗,還原邦妮和克萊德的成長環境,探索草叢、腳印、煙盒、酒瓶,和獄友、線人、家人周旋,最終掌握了巴羅幫的行蹤,后來的故事和真實事件以及《雌雄大盜》里講述的一樣,Frank和Maney及其他四個警察包圍了邦妮和克萊德,后者雙雙死在130發子彈之下。
前面說這部片子雖然講述冗長平緩略有沉悶,但是穩重且耐人尋味,即在于它展現了這個著名雌雄大盜的故事的另一面。關于邦妮和克萊德,影片雖然一直用一種符號一般的側寫方式來展現,但是也并不面目模糊。它既沒有去美化詩意他們的罪行,也沒有刻意進行符號式丑化。通過大蕭條經濟背景的展現、支持者的話、兒時朋友的描述和克萊德父親講述的克萊德的故事,大致還原了他們如何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搶劫者;同時也用兩次警察被殺的俯視鏡頭展示如今的他們如何成為亡命之徒。如同Frank對克萊德父親說的:也許你的孩子不是生來就有黑暗的靈魂,但是他現在是了。如同現實中獄友評價的,從童子軍到響尾蛇。有些故事,在一些人眼里是浪漫豪情,在一些人眼里卻是狼狽奔逃。真實的故事里,邦妮和克萊德劫富,但也殺無辜;除了銀行,他們更是打劫商店、加油站;殺人起源于走火意外,但是在那之后便是肆無忌憚。社會的確破敗,命運的確不公,但是“這些故事從來都只有一個結局”。影片里從Maney的口講述了和Frank一夜槍殺60人強盜團伙的故事,一是為了解釋結尾的130發子彈,另一個目的,也是在說,在這個瘋狂的歲月,正義的一方,如同罪惡的一方,都不是單純的一面。同根同源的陰暗,成長出蝙蝠俠和小丑兩面。
影片最有意思的是對罪犯偶像化這一現象的刻畫。破敗的經濟打垮了民眾,人們心理需要一個支柱。瘋狂對瘋狂,墮落對墮落,邦妮和克萊德的暴力行為宣泄了底層人民對資本、對混亂的社會制度、對生命之不公的不滿和敵意。他們成了眾人的英雄,而愛打扮愛攝影愛寫詩的時髦的邦妮更加重了其中的浪漫色彩。劇中一再展現出Frank和Maney對于這種瘋狂現象的不理解和反感。邦妮和克萊德死后很多人趕來現場觀看,他們的粉絲更是瘋狂的搶奪他們身上的物件留作紀念,更有人試圖割掉克萊德的耳朵。很難讓人理解和接受這些瘋狂的舉動是出于愛。這種瘋狂的社會環境下,衍生出瘋狂的病態。人們面對生活無力反抗,就寄予在邦妮和克萊德身上,并在他們身上抽象出“反抗”的精神內核。在佩恩的鏡頭下,很難去抽離開去客觀看待這種對于暴力犯罪的迷戀情感,但是穩重而沉悶的《劫匪》可以。
可以說《劫匪》是《雌雄大盜》的B面,是浪漫俠盜創作背后的真實人生,《雌雄大盜》有多么浪們激烈,《劫匪》就有多沉穩沉重。老派的西部公路追兇,正邪對立下的硬漢故事,解構一個癲狂時代下的傳奇。
早先看過《邦妮與克萊德》,雌雄大盜的確是傳奇。而《THE HIGHWAYMEN》則提供了故事的另一面:那就是最終將雌雄大盜正法的德州騎警(TEXAS RANGERS)。
首先表達一下我對WOODY HARRELSON多年的欣賞!從《桃色交易》開始,我就覺得這位大哥好hot。之后他年紀大了,除了《天生殺人狂》之外基本也沒再演過什么主角,可是每次當配角,他都能讓影片多一個亮點。包括不久之前的《三塊廣告牌》,老警長真令人同情。現在老哥又跟KEVIN COSTNER一起演了個老騎警,老態畢現,但是偶爾一個鏡頭又閃過湛藍的眼睛,還是那么帥:)
好吧說片子,這個片子臺詞特別好,值得細細拉一遍,可做教科書用。言簡意賅,潛臺詞豐富,幽默適度,意味深長而并不賣弄。我印象最深的是最后警察們埋伏在公路旁的森林里等著伏擊邦妮與克萊德的時候,HAMER對大家說一會兒他自己先出去,讓別人等他信號再開槍。很顯然,MANEY很難過,他不想讓老伙伴一個人擔這么大風險,這幾乎有點像送死了。這時HAMER對MANEY說:我當初去找你可是又走了,就是不想讓你經歷現在這一切。That being said, I'm really glad you're here now. 這真是矛盾又真摯的兄弟情。順便提一句,伏擊這一段致敬黑澤明的《七武士》。
片子里邦妮幾乎一直沒有露臉,都是以高跟鞋或嬌小裙裝的背影出現,而克萊德則干脆連影像都沒有——直到最后一刻,當他們發現已被警察包圍,我們看到了他們的臉和瞪大的眼睛,他們去拿槍卻沒有拿起來的手(感覺更像知道于事無補而放棄了),然后就是被子彈雨覆蓋,布滿彈孔的死狀了。我覺得這樣做,首先符合從兩位騎警視角講故事的結構,但更重要的是,作者強烈反感將邦妮與克萊德偶像化。這個問題并不是個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事。就像影片也展示了人們崇拜邦妮與克萊德的原因:經濟凋敝,銀行盤剝勞苦大眾,而雌雄大盜專搶銀行,在民眾眼中他們不啻于俠盜羅賓漢。除此之外,深陷于平淡生活的人們,也天然喜歡反叛和傳奇。對于這些價值,并不能簡單地予以否定。然而同時,它也告訴你:邦妮與克萊德并沒有只劫富濟貧(其實只是劫了富),而是還殘忍地殺了很多警察——這些警察也是普通人,他們的家人也靠他們養活。而大眾對雌雄大盜的崇拜也發展到了病態的程度,除了女孩們都模仿邦妮的衣著以外,尤為駭人的一幕出現在他們死后——當載有二人尸體的車被拖回市內時,瘋狂的粉絲們不顧阻攔,紛紛將手伸進車窗,能抓到什么是什么,管他是克萊德的手表,還是邦妮的頭發甚至血肉……這里還黑了美聯社(AP)一把,它第一時間出價1000元要采訪HAMER,HAMER當時看了傳話的人一眼就走了,剩下他的好哥們MANEY給來了一句:SHAME ON YOU :) 這一段讓我想起木心說過的一段話,大致意思是:世人喜歡追逐那些庸俗的東西,就像走在路上,路對面有個熱鬧看,他就跑過去,看得流連忘返;那你就別等了,他不會回來的。
當年邦妮與克萊德伏法時的子彈數非常可觀:汽車一共中了167彈,其中邦妮身中53彈,克萊德身中51彈。這個數字曾被用來嘲諷警方的怯懦和瘋狂。如今看來,這種嘲諷似乎更像不用親身犯險的媒體們站著說話不腰疼的論調。《THE HIGHWAYMEN》有效地JUSTIFY了警察的做法:首先是開頭,借HAMER買槍的契機,告訴觀眾邦妮與克萊德的武器裝備有多厲害,他們在殺警察的時候,就是這樣下雨般掃射過去的。后來又借MANEY之口,講述了一段往事:當年有一伙強盜燒殺搶掠,德州騎警們去剿滅他們,每次去了都遵守法律先喊一聲“舉起手來!”而強盜們一聽到這句話,就像得到信號一樣直接掃射警察。幾次之后,HAMER決定直接去消滅這群壞蛋,當時還有幾個警察不愿這么做。但是MANEY總是跟他的好朋友HAMER在一起的,于是他們半夜突襲了強盜窩,把他們全都打死之后,才說了那句“舉起手來”。是的,無論是警還是匪,一個人都是一條命,當警察們面對危險的罪犯,你不能要求他們總保持政治最正確——那樣他們會送命的。
好的電影都有自己的觀點,但同時也會展示現實的復雜與多樣化。就像這部影片反對偶像化邦妮與克萊德,但并未因此掩蓋他們令人同情的那一面。它藉由克萊德父親之口,說出這個社會的不公:最初克萊德只是偷了一只雞,卻從此被法律嚴懲。HAMER出自他警察身份的執念,認為偷這只雞就說明克萊德身上有邪惡的種子,他反問道:那你不想想他為什么會偷雞?克萊德的父親說:因為餓。HAMER不得不承認,他無法反駁。而更加令人動容的一個處理則是:邦妮與克萊德死后,好長一段屏幕時間整個給了他們的發小:一個一同長大,卻當了警察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的價值觀讓他選擇了與雌雄大盜不同的道路,可同時他又總是津津樂道地回憶發小們的點滴往事。伏擊發生前,MANEY曾對這位小哥說:你只要負責辨認他們就行了,不想開槍可以不用開。小哥當時臉色蒼白,卻堅持說自己沒事。然后伏擊開始了,他也義無反顧地傾瀉光自己槍里的子彈。可當他打開車門,面對布滿彈孔的兩位童年好友時,那種悲傷、震動、無措,當真難以言表。這是邦妮與克萊德死后的第一個場景,作者選擇用這個小配角的視角來呈現,遠比通過兩位主角的視角呈現更具有悲天憫人的意味。
最后查了一下德州騎警,他們在短暫被取消后恢復直到如今。最近越來越發現德州真是個非常HARD CORE的州:當時本來在查二級謀殺(SECOND DEGREE MURDER)在德州怎么判,一查才知道,根據德州的法律,只要你是謀殺(MURDER),那就屬于一級重罪(FIRST DEGREE FELONY),所以根本不存在二級謀殺這一說。相比于那些取消死刑的州,還有雖然沒取消死刑卻已中止執行死刑的州(比如加州),德州的做法深得我心。不是我嗜殺,而是我相信死刑是對死者起碼的正義。美國因為司法系統財政不足而發展出辯訴交易,奧巴馬甚至還寫過論文試圖倡導系統性地減少刑期——這些都是為了減少司法系統的開支。可是同時,他們又為了罪犯的“人權”而養著大量死刑犯,這些犯人不用勞動,全靠納稅人的錢養著,雖然被判了死刑也要等上好多年,而很多人最終也并沒有被執行死刑,最終獲得了假釋,出來繼續享受陽光和自由。
我還是相信古老的正義。
有點失望。
導演想要的太多,女州長代表的政治立場;普通民眾對于雌雄大盜匪夷所思得追捧;兩位年事已高的神級人物找尋當年所向披靡時的狀態。每個點都提到了,看似結尾也都有著相應解答。但是人物塑造地過于淺顯,整個故事也實在是談不上有多精彩。當人物傳記看都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合格的作品。
總體來說感覺很可惜,但是也給自己提了醒。什么都想要的時候,就該做減法了。
最開始喜歡上凱文是那部經典的
一張略微有些面癱的臉,經歷過了高潮,又重新變得平凡。
兩部電影里的他有些相似。
劫匪里,飾演的是德州一代傳奇騎警,有真實原型,退休多年,直到雌雄大盜越獄,州長讓人請他再次出山。
這個情景,幾乎與保鏢一摸一樣,凱文看似拒絕,最終還是加入,一個傳奇很難真的甘于平凡。
電影的主線很簡單,沒有什么神奇的破案手法,也沒有警察與反派的博弈,驚人的與凱文主演的另外一部電影
非常相似。
男主和男二開著凱文媳婦剛買的新轎車,一路沿著大盜們逃離的方向追擊。
中間的節奏很慢,兩個頭發花白的老頭,不緊不慢的沿著線索前進,最終設了個局將兩位反派亂槍打死。
主線很簡單,導演用的手法比較冷淡,既不是傳奇回顧的方式,也不是多線敘事的方式,甚至作為對手的盜賊這部戲只露了一次臉,有點春秋筆法的意思。
很顯然,這部名為劫匪的電影,講的并不是劫匪,那只是導演想表達的一種符號。
正如反派克萊德的父親說的,他的兒子是個好人,只是選錯了路。
而凱文則說,路其實都是自己選的,他已經不是從前的他,至少現在他是黑暗的。
加油站的工人,圍觀的粉絲,死后參加葬禮的旁觀者則各有各的看法,在他們心中,劫匪確實成了宣泄的點,30年代的美國經濟危機,算是比較出名的危機。
導演沒有直觀的表達自己的觀點,悄咪咪的用兩個老男人的密集的臺詞,表達了非常多的私貨。
這些私貨就不劇透了,大家可以在里面細細趴一趴。這個大概才是看電影有意思的地方吧。
名為劫匪,卻是講述執法人員的故事,并非以小見大,并非時代縮影,只是在完成使命,你是匪,我是警,我要抓你,或者殺你,就這么簡單。
德州騎警,一個充滿傳奇色彩的職業,一批無數次出現在少年夢里的男人。 口口相傳的故事中,他們是這樣一群人:夕陽下,月光里,縱馬奔騰,疾馳在公路和樹林,閃亮的警徽鐫刻著他們的榮耀,出膛的子彈書寫著他們的堅毅。這是多少人對他們的期望和憧憬。他們是對英雄遲暮有力的駁斥,是對寶刀不老最好的詮釋。就像一種可以傳承的精神,活在現實里也活在回憶里。 但這部電影想要表達的,不同于古典西部片中老牛仔們的堅強和倔強,這是一個已經放下激情和回憶,走在現代社會邊緣的男人。他會被滿載年輕姑娘的汽車超越,他會被現代化的執法體系嘲笑,他會被男孩能輕松翻越的籬墻難住……
面對凱文·科斯特納,我們再看不到如《保鏢》中的那般魅力瀟灑,這位“弗蘭克”有的只是松弛的皮膚,堆疊的下頜,無神的眼睛,稀疏的頭發,垮塌的身材……他身上散發著的是疲憊,臉上掛著的是已然服老的苦笑。 扔水瓶練習射擊的場景讓我瞬間想到《大地驚雷》中杰夫·布里吉斯飾演的那位老法警想要射擊拋起的硬幣來顯示自己的曾經的卓越實力,結果硬幣都掉在地上了,又開了數槍才打中。 可是這跟那部電影里老邁豪放的執著不同,我拔槍慢了,眼神不好了,槍法不準了,哦,原來我確實老了,我不行了,好了我知道了。轉身離開,沒有一絲氣惱和不甘。 這是什么時代,雖然他不大跟得上了,但他還認得清,技術不行裝備來彌補嘛。拿著槍械介紹手冊來到武器店,各式現代化自動半自動武器琳瑯滿目,照著之前做的標記把中意的家伙什全部買下。這里要是再戴個老花鏡,我想我絕對會笑出來。 雖說退休后重新出山處理得有些顯得草率乏力,但正邪對立之下暴露出更尖銳深刻的問題:殺人惡魔被民眾當做電影明星一樣追捧崇拜,這是多么可怕而令人膽寒的現象。 “我祝他們好運。他們只搶銀行的錢,而銀行的錢是從窮人手里搶的。” 為什么壞人、法外之徒和暴亂分子總能得到一部分人的青睞和支持?那是因為被殺死的不是他們的親人。
景別總是不斷切換著,這部電影很善于用特寫來展示蒼老,用遠景來呈現孤獨。
單個場景氛圍把控很好,通過配樂、鏡頭和布光可以營造出任何想要的感覺。但缺點是整體節奏略顯冗長。
說實話,很久沒看到過這么過癮的槍戰戲,雖然是一次行刑,是一場屠殺。 前后左右多機位,整整幾兩分鐘,沒有配樂,沒有言語,只有子彈呼嘯的聲音,玻璃破碎的聲音,淋漓盡致,傾瀉如雨。
再瘋狂兇殘的匪徒也終究是血肉之軀,身體被各式各樣的子彈打成篩子,痙攣著,顫抖著,抽搐著,血漿四濺,滿目瘡痍。 再見吧,曾經那個惹人喜歡的女孩兒,再見了,曾經那個愛騎自行車的小子。再也沒有所謂的雌雄大盜,再也沒有受人尊敬或是唾棄的邦妮克萊德。無論多么黑暗的靈魂都已經被轟出軀殼,只剩下一堆毫無罪惡可言的爛肉而已。
因死亡而無力的腳松開剎車,破敗的汽車又踉蹌著向前緩緩滑行了幾米。這些打空彈夾的執法者和復仇者們又掏出了左輪手槍,把彈倉里的子彈一槍、一槍又一槍地通通招呼了出去。 彌漫的硝煙散盡,年輕的警員五味雜陳地看了看童年玩伴的尸體,警長們彼此沉默不語,曼尼儀式性地說了一句:“舉起手來”。
最后把滿是彈孔和血跡的汽車拖來“游行”,狂熱的群眾、錯愕的表情,和櫥窗后兩個同樣殺人無數的人那種平靜和空虛對比,充滿深意。 悠長的配樂緩緩流淌,兩人落寞的身影從喧鬧的人群背后走過,接受英雄般歡呼的不是他們,仿佛他們才是躺在車里的那兩人。
基于歷史事件改編的一大好處是,可以看到完全不亞于電影帶來的震撼的黑白照片,更加觸目驚心,或者令今天的人們感到寬心。 影片的結尾,一個空曠的構圖,遠景鏡頭中,兩位主角的車仍然向遠方行駛,突然毫無征兆地停了下來,兩人下車,饒有默契地順時針繞了一周,開車的和副駕駛換了一個位置,然后繼續上路。
傳奇并非不會老去,而是總會隨著時代在更替。
一段由警方角度來追擊美國著名雌雄大盜的故事。故事本身簡單,但背后的故事卻更另人沉思。
二人在逃亡搶劫的過程中,人們把他倆當做偶像,爭先恐后與他們合影拍照,握手擁抱。
在二人死亡的消息傳出后,由數萬人涌入小鎮,搶奪他們身上以及車上的物品當做紀念品,在二人的葬禮上又有數萬人前去悼念。
那么,他們做了什么豐功偉績值得人們如此追捧和懷念?
答案是搶劫和殺人。
在人們的心中,他搶劫搶的是銀行(實際上更多的是加油站和奶站),那個人們的吸血鬼!他殺的是警察(其中也有平民),那些作威作福的家伙!結合當時美國的大蕭條背景(1/4人口失業),你就不難理解人們心中對政府的怨氣和憤怒,以及將二個幻想成羅賓漢式的俠盜形象!
除開故事,兩個主演的演技和魅力就值五星!畫面和氛圍十分對味,觀看的每一分鐘都很享受。和伍迪演的角色不同,潘喬怎么一直在換領帶啊,出來抓人還不忘穿衣打扮么...
也許有一天他們會老無所依,但他們仍然還是德州騎警。
太沉悶了,硬生生把懸疑片拍成了傳記片。
放在5年前,這樣的片子我可能連簡介都懶得看。如今的我,聽著窗外的春雨,泡上一杯茶,看兩個老戲骨娓娓道來。就連結尾處的小趣味,都只是在內心哼哼了一下。年邁騎警的心境,想必能理解一二
同樣是講兩個人的故事,《邦妮與克萊德》以小見大,以個人行為彰顯一個時代,而《劫匪》就僅僅是兩個人的表面行動,老演員雖好,但內容空洞無物。
失望,我原本期待是老無所依呢,結果連黃石都不如
他者視角的邦妮與克萊德,對這對亡命鴛鴦所吸引的狂熱的刻畫倒是透著對當下的思索;不過拍的太情緒化也太現代化,失去了時空距離所帶來的幻想美感。
電影用特寫來展示蒼老,用遠景來呈現孤獨。單個場景氛圍把控很好,通過配樂、鏡頭和布光可以營造出任何想要的感覺。但整體節奏略顯冗長。正邪對立之下暴露出更尖銳深刻的問題:殺人惡魔被民眾當做電影明星一樣追捧崇拜,這是多么令人膽寒。“我祝他們好運。他們只搶銀行的錢,而銀行的錢是從窮人手里搶的。”為什么法外之徒和暴亂分子總能得到一部分人的青睞和支持?那是因為被殺死的不是他們的親人。最后把滿是彈孔和血跡的汽車拖來“游行”,狂熱的群眾、錯愕的表情,和櫥窗后兩個同樣殺人無數的人那種平靜和空虛對比,充滿深意。悠長的配樂緩緩流淌,兩人落寞的身影從喧鬧的人群背后走過,接受英雄般歡呼的不是他們,仿佛他們才是躺在車里的那兩人。
身為奇云高士拿老師的狂熱粉絲,任何他演的電影都自帶1星。本片中規中矩不功不過,但是有奇云高士拿老師啊!而且還有伍迪哈里森!就看他倆說話都夠了。
人在時代里被碾壓過去,回望過去,悍匪與真探都是砂子
其實挺工整挺對味的,只是看著科斯特納老爺子連跑步都快跑不動的身影,難免太讓人太心酸了。
三十年代大蕭條時期的真實故事,主要看兩個硬漢演員。對比之下,其實有意思,1967年嬉皮士年代拍攝的《邦妮與克萊德》,站在劫匪角度全然是浪漫愛情故事,雌雄大盜是反政府、反主流、追求個性解放的叛逆英雄,時髦人物,像大眾偶像一樣挑撥人們的神經,獲得粉絲無數;現在拍的這部《劫匪》,站在警方、政府的角度,是捍衛警方尊嚴,捍衛老牛仔精神的傳統故事,就像辛辛苦苦去狩獵怎么說都要有個結果,沒想到凱文·科斯特納、伍迪·哈里森這么老了,只有骨頭還這么硬朗。
蕭條時勢綠林英雄,千里送兔瘸腿爆頭,高油價怒拳問路,捉迷藏沙塵迷途;胡佛干涉,父親囑托,老德州騎警出山就地正法;沒有花里胡哨動作場面,只有人命草芥千蒼百孔;老派,好看
可能又有人抱怨平鋪直敘,流水賬,冗長。NO,這是一部非常工整、沉著老派、手法嫻熟的公路片,不炫技,不煽情,不臉譜化。尤其對臭名昭著惡貫滿盈的雌雄大盜,被民眾封神的那種魔幻現實主義,呈現的淋漓盡致,另一個角度體現一種類似斯德哥摩爾綜合癥的扭曲社會價值觀。以小見大管中窺豹,重現那個時代廣泛的一種焦慮。
《邦妮與克萊德》的背面,一次異樣的「翻拍」,相較于背負著新好萊塢盛名的前作以及其放置于時代語境下的多重解讀性,這部干脆做成了工整老派的公路追擊戲,把重心集中在事件本身,編導演協調的都相當不錯,兩個暮年警探更是讓人瞧出了某些西部片里的悲情意味,說起西部片,《虎豹小霸王》也完全可以照著這個路子來一部嘛。
我們殺死了最危險的罪犯,而他們成為了英雄,一曲西部硬漢的悲歌。
穿了制服後看了更有感觸,某些部分還是有神學基調和所謂「呼召」的影子存在,一個清教徒和酗酒者依循德州古法執行必要的制裁。巴洛幫車上繳獲那三隻上了膛的BAR和多次蓄意殺警的鏡頭只更確定當場格斃和補槍的必要性,福特車已被證明無法用點四五湯米槍射穿,點三零零六是必要而非執法過當的有效選擇。那位達拉斯童年玩伴警員自願端起BAR和其他人一同開火也是表現了相當的勇氣和決斷。
主要就是解釋為何要直接連人帶車打成蜂窩。美國還是美國的時候,手提機關槍和自動步槍自由買賣,路牌用的鋼板厚到30-06普通彈打不穿。哈墨在槍店挑的那隻BAR當年零售價超過1500美元,說明幹什麼都離不開錢。
“他們在偶像化邦妮和克萊德。我要阻止此事!”……片中科斯特納的臺詞,既在談史,也好像在評論那部六十年代同名經典。早就有評論反思,說它為了捕捉六十年代反文化浪潮的時代脈搏而將臭名昭著雌雄大盜包裝成偶像的方式終將無法經受時代考驗。不過轉念再想,科斯特納和哈里森不也是明星嗎?網飛敢不敢讓無名老頭領銜以求表里如一?用電影的方式反思電影本身問題,終歸難免打臉。更何況,這故事如改為全警方視角去講,單純在敘事張力上也有問題――強弱懸殊,很難融情。
又是一部網飛被騙投資之作(誤)也不能說被騙,就是導演OK,演員OK,但看完就是中規中矩,還不如從兩個劫匪的視角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