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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素子之后,巴特與偵探出身的陀古薩結為搭檔。近期發生多起機器人偶殺害主人繼而自殺的事件,由于受害者家屬均無公訴,且死者中有政客與公安官員,于是公安9課派出巴特小組調查此案。殺人人偶皆為荒涼地帶公司出品的哈德莉機型,應部分顧客要求,該機型同時具備異性玩伴的功能,巴特從荒涼地帶公司出貨官遇害入手,卷入與黑幫的戰斗,期間有人入侵他的大腦,使其自殘。 巴特決定直奔荒涼地帶總部,他與陀古薩拜訪了擇捉島上的黑客基姆,后者布下系統陷阱,幸有素子提出警告避免陀古薩陷入控制。依靠基姆這條線索,巴特登上了荒涼地帶公司設立在海上的工廠船,素子再次降臨他的身邊,與其并肩作戰。
偈文
生死去來, 棚頭傀儡, 一線斷時, 落落磊磊。 作者 / [日本]月庵宗光
偈文
生死の去來するは、 棚頭の傀儡たり。 一線斷ゆる時、 落落磊磊。
月菴宗光
《攻殼機動隊2:無罪》里,引用了大量名言,從孔子到圣經,從羅曼·羅蘭到理查德·道金斯,從果戈里到阿西莫夫……
然而,其中最搶眼的,還是這個佛家偈子:
導演押井守給了它一個滿屏彈幕。
這16個字也是電影主要探討的意旨:靈魂與身體。
月庵宗光是日本臨濟宗的一位高僧,他對能劇大師世阿彌影響頗深。世阿彌在能劇理論著作《花鏡》中,借這幾句話提到了中國的傀儡戲,以此來說明能劇藝術的關要。在傀儡戲中,木偶做出各種動作,起舞打斗,猶如活人,但是一旦牽線停止,或者斷落,木偶便失去控制,變得毫無用處。
同樣,在能劇表演中,演員們戴著面具,猶如木偶。演員的表演也受到牽線的控制,世阿彌認為這條牽線便是“心”:要以一種自己也無意覺察的出離狀態,把舞臺上每一個動作貫穿起來,此為“用心”。
最近幾年時時被人用到的“初心”,也正是來自世阿彌的《花鏡》,原話是:本流派的主旨,就在“萬能一德”一句,初心不可忘。他的“初心”并不是一個簡單的詞,分為了幾個層次:
是非の初心不可忘。 時々の初心不可忘。 老後の初心不可忘。
不管是在最開始(分別是非之時),還是在日常行為(時時)之中,抑或在老年之后。“初”不僅是在最開始的原初,還是一種在過程中不斷累積的原初,就像沒有一朵花,不是原初蓓蕾的累積。
“一朵開放的花”,就是世阿彌推尊的能劇藝術的最高境界,其終極他稱之為“妙花風”。“所謂‘花’這種東西,就是在觀眾心中感到的新鮮感……不管是什么花,總不會永不凋落,長駐枝頭。”
然而,人之在世,肉身的背后,無不也有一條控制命運的線索,這也是《攻殼機動隊》里少佐不斷反思的問題:自我是什么?生命是什么?
一個人失掉初心,便與斷線傀儡無異。
最后“落落磊磊”這四個字,可以上溯到老子和楚辭。老子《道德經》第二十章:我獨泊兮其未兆,如嬰兒之未孩。欙欙兮若無所歸。“欙欙兮”,陳鼓應注為“……即磊磊、硌硌、落落,皆雙聲近義詞。‘磊磊兮’,謂落落不群,無所依傍。”
而《楚辭·九歌·山鬼》里,是“采三秀兮於山間,石磊磊兮葛蔓蔓。”“磊磊”,就是石頭壘起來的樣子。
在這個偈子里,“落落磊磊”,就是機器與木偶,失去元神,各種零件滾落一地的樣子了吧。
薦詩 / 謝韜 2017/04/08
讀首詩再睡覺(微信:dushoushizaishuijiao)
獨步天下,吾心自潔,無欲無求,如林中之象。 ——《尼波多經》第十四章“憎恨”。
“這居然是我創作的動畫嗎”,看過了業已制作完成的《Ghost in the Shell 2: Innocence》(《攻殼機動隊劇場版2:無罪》以下簡稱《無罪》)之后,導演亦瞠目結舌。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制作團隊竟做出了讓他——號稱“動畫五巨頭”之一的押井守也不得不慨然喟嘆的作品,亦不枉出品方投入了高達20億日元的制作費用。
出生于1951年的押井守,76年大學畢業后旋即進入位于東京的“龍之子”動畫制作公司工作至今。隨著《福星小子》、《天使之卵》、《機動警察》等一系列表現手法獨樹一幟的動畫作品在日本廣為人知,作為這些作品導演的押井守亦備受矚目。四年前,《Ghost in the Shell》(下稱《攻殼機動隊》)的創作團隊找到他,希望能由他接手制作《攻殼機動隊》劇場版的動畫電影。押井守欣然應允,并對作品傾注了極大的熱情。
然而,讓彼時的押井守根本無法逆料的是,此后在日本公映的動畫電影《無罪》(2004年3月6日),因未能達到預計的銷售額,讓出品方“Production I.G.”瀕臨破產邊緣。他更不會想到,這部電影能入圍當年(第57屆)戛納電影節金棕櫚獎提名。此前他曾公開表示,因為文化隔閡的緣故,浸淫在西方文化中的外國人恐怕很難理解作品中諸如“輪回”、“傀儡”、“悟”等東方文化觀念。也正是基于這樣的原因,押井守曾謝絕了來自大洋彼岸的好萊塢的邀請。
《無罪》的劇情承繼前作,講述的是“公安9課”調查人形智能機器人暴走殺人事件的始末。吊詭的是機器人是為人類服務而被生產出來的,在“機器人三原則”的約束下,根本不可能會發生機器人殺人事件。在拍檔素子失蹤后,主人公巴特與新拍檔陀古薩追查機器人暴走事件的隱情。在歷經黑幫槍戰大殺四方、潛入機器人制造公司等危險事件之后,巴特終于揭開了機器人暴走事件的內幕——所謂的“暴走的機器人”事實上是通過犧牲無辜孩童制造而成的,而這些孩童是被黑幫誘拐來的。
《無罪》確實是充滿神秘感的作品。電影中大量使用宗教儀式、迷宮與雕塑作為敘事背景,人物對話亦多引自名言、名著,禪語、偈句隨處可見。跟隨劇情,導演借助人物的言語和行動深入地探討有關記憶與自我、人性與意識、死亡與永生、宗教與科技等哲學問題。
影片開篇不久,借助巴特與陀古薩討論失蹤的素子,導演向觀眾拋出了自己對有關記憶與意識、自我與存在的思考。“腦漿”(腦)和“ghost”(靈)與“那個家伙”(自我)并不是一回事,意在探討身體、意識與自我的關系。
在影片的劇情設定中,人類可以通過手術用機械制造的部件代替軀體上原有的肢體和器官,是謂“義體化”。那么,當身體所有的肢體和器官皆被更換為機械部件之后,自我的存在是否還在延續呢?這時的自我與未更換機械部件之前的自我,又有何不同?這正是“忒修斯之船”的核心議題。
緊接著,影片繼續討論物化后自我的歸屬問題。如果經由義體化后的自我成為了物,那么在私有之后,能不能被收歸公有。如果無主財產可以由國家收歸公有,那么儲存了記憶的義體——即物化的自我,為什么不可以。
接著,導演通過劇情把我們帶到了機器人解刨室。解剖室的工作人員在向巴特、薩古陀解釋解剖結果時,“順便”討論了人類制造人形機器人的初衷,由此將有關人與機器人區別的爭論引向倫理領域。在劇情上則暗示了“暴走的機器人”與孩子有關。
如果說至此導演對于哲學的討論還只是停留在人物的語言上,那么隨后出現的劇情“超市夜戰”,則是在用人物的行動探討有關記憶、幻覺與意識的關系。夜晚,回家途中的巴特來到一家路邊的超市購物。進入超市后,他感覺到周圍的氛圍有些異樣,隨即察覺到自己正身處“修羅場”中。巴特迅速行動,拔槍與歹徒對射。一陣硝煙之后,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不禁令觀者訝異。
稍后通過劇情我們得知,巴特不僅是“義體人”還是“電子腦”,即大腦被電子原件所替代。與歹徒槍戰,乃是因電子腦被病毒入侵而產生的幻覺,觀者心中之疑惑似乎得解。然而,仔細思忖,此時一切平靜似是暗示彼時激烈之槍戰乃是“幻覺”。如此想來一種悵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導演正是想借用此段落,向我們展示當記憶轉化為幻覺時,我們內心產生的“缺失感”——仿佛我們剛剛失去了一部分記憶一般。
影片中諸如此類討論哲學問題的段落比比皆是。在巴特與陀古薩調查機器人制造公司時,遇到了一個全身“義體化”的人。導演又通過他的口表達了在科技介入后,人類實現永生的可能性被大大提高。
如果全身皆被義體化,大腦亦變成“電子腦”,甚至人格作為數據被上傳在數據云——這樣擁有“不朽之軀”的人生是否就是我們夢寐以求的“永生”呢?人格被數據化之后,被上傳至茫茫的信息海洋中的我們又會有怎樣的不同?如果人格確實能被數據化,那么舍棄具有“活著的感覺”的血肉真的是明智之舉嗎。事實上,巴特失蹤的老拍檔素子正是拋棄了身體,將自己變成了數據,上傳到了數據云中。素子在數據深處,窺得世事流變。素子得知巴特有難,化身機器人從天而降,相助巴特化險為夷。
就電影中所出現的種種問題,導演并沒有給我們現成的確切答案。然而他似乎在用配樂《傀儡謠》和偈句——“生死來去,棚頭傀儡。一線斷時,落落磊磊”——告訴我們,失去“ghost”的肉體不過是一具飄零于世的空洞“傀儡”。而如同素子一般失去肉體即使來去自如,于她的生命又何嘗不是一種缺失。
導演正是想通過這部電影向我們傳達他關于“ghost”(靈)與“shell”(殼)的思考。“當我的寵物死去時,我感受到內心有一個巨大的空洞。”押井守在影片上映前曾在采訪中公開談及《無罪》的創作動機,“即使是親人去世時,我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導演感覺到的“空洞”,正是情感的缺失,是身心不平衡的產物。
“ghost”與“shell”的關系,事實上就是近代日本哲學家湯淺泰雄所提出的“身心關系”,也就是這部首涉哲學思辨的日本動畫電影的主題。押井守說,“那時我明白了,寵物正是我們身體的延伸”、“正是寵物的逝去讓我明白了什么,基于這樣的動機,我制作了這部動畫”。押井守認為,生活在當代社會的日本人“心”與“身”是不平衡的,如同自己飼養寵物的行為正是這樣一種表現。而寵物的逝去,讓他深深明白了“心”的缺失是怎么一回事。《無罪》中“ghost”與“shell”之間的矛盾,正是當代日本人內心中“身心失衡”問題的縮影。
押井守接手制作之前的《攻殼機動隊》絕非是這種充滿禪語的神秘作品。它的故事充滿現代感,講述的是在公元2029年,電腦、AI和網絡主導著人的生活。人類的軀體和思想最終發展為機械義體和電子腦。人類和機器融為一體,界限也變得模糊。
《攻殼機動隊》以對于未來科技的精細描寫,灰暗陰沉的作品基調,與當時流行作品的氣氛格格不入,寓意深刻的劇情更是震撼了讀者的心,很快就成為了當時漫畫界最熱門的IP。日本動畫界嗅到了商機,制作了TV動畫和第一部劇場版電視動畫。
與第二部中素子從人類變成數據不同,第一部講述的是作為數據的人工智能AI脫離了人的控制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并想方設法要成為人類的故事。《攻殼機動隊》第一部討論的正是“ghost”的問題。人類是唯一擁有意識的存在嗎?擁有意識之后的AI是人類嗎?
早期的日本機器人動畫并不是這種喜歡探討深刻哲學問題的動畫。1953年出現在日本大眾視野中的《鐵臂阿童木》,其中的機器人“阿童木”不僅擁有孩童的外形,還擁有一顆如同孩童般天真、善良的心。
直到1963年由橫山光輝導演制作的《鐵人28號》,機器人被巨大化,且有一人手握控制器,操控之。“巨大的機器人正是大和民族的情結所在”,押井守意識到這巨大的機器人是一種意識形態,是日本對有著巨大力量的現代科技的盲目崇拜,“當時家家戶戶都添置家電,仿佛被家電包圍就進入到了現代生活”。
巨大機器人的形象在日本觀眾的喜愛中茁壯成長,甚至出現了“高達”這種在日本家喻戶曉的機器人形象。日本動畫中的機器人形象應該是如同銅墻鐵壁般保護著人類不受邪物侵害的守護神式的形象。這樣的形象出現轉折,正是從動畫導演庵野秀明制作的《EVA》(下稱《新世紀福音戰士》)開始的。
“日本的動畫電影是精美的工藝品”,在公司會議中,同事庵野秀明的發言讓押井守深以為然。對于押井守來說,庵野秀明是為數不多值得欽佩的人。如果日本動畫是工藝品的話,那么像宮崎駿、庵野秀明這樣精心制造工藝品的人,應該被無愧的尊稱為“匠人”了。
庵野秀明令人欽佩之處,從他的作品中可見一斑。庵野秀明的動畫作品《新世紀福音戰士》是日本動畫界公認的“里程碑”式的作品,自1995年上映以來至今為人津津樂道。動畫依托《圣經》講述了公元2015年,名喚“福音戰士”的3個孩子駕駛“泛用人形決戰兵器”即巨型機器人,對抗宇宙外星怪物“使徒”入侵的故事。
庵野秀明使用“意識流”手法敘述故事,并在動畫中大量借用宗教、哲學意象,在日本社會掀起“現象級”的巨大回響與沖擊,因此日本動畫界將《新世紀福音戰士》譽為“日本歷史上最偉大的動畫之一”。
從《鐵臂阿童木》到《鐵人28號》,從《新世紀福音戰士》到《攻殼機動隊》,日本動畫中的機器人形象不斷轉變。到底是什么原因導致了日本動畫中機器人形象的轉變呢?村上春樹曾說,“阪神大地震”和“東京地鐵沙林毒氣事件”對日本人的影響很大。恐怕就是從那時起日本民眾開始反思現代社會的種種陰暗面。
日本民眾意識到科技并非萬能。面對自然災害和人性的惡,渺小的人類與科技一樣無能為力,甚至科技自身亦有無法改變的弊端。在日本文化中有遇到挫折即“向內”尋求解決之道的東方精神傳統,這種傳統被嵌入日本動畫藝術的內在語言中。所以,日本動畫中的機器人形象不斷“內化”,從外在于人類自身的“孩子式自動型”到“外在遙控操縱型”,又變為“進入式的內在操縱型”,直到《無罪》中的“人類自我改造型”,日本動畫中人與機器人的關系越走越近,甚至融合在一起。
事實上《無罪》中,人與機器的矛盾本質上被認為是人與自我的矛盾。這種矛盾最終在素子禪式的自我“舍棄”中得到了暫時的解決。然而,素子舍棄的不僅僅是自己的身體,更是人的本質——“人性”,這也是追求“永生”的必然代價。
這部劇情版,畫面更為精細,風格還是一樣懸疑。
不過片頭特效跟1995版本不同,特別是義體/機體的設計,太過接近真人的模擬反而感覺很虛假,更接近人偶的感覺。
可能這也是導演需要的效果吧。
前篇探討的是「什么是真實的自我?機器人會有靈魂嗎?」。
此次則帶入機器人角色及人類對機器人的態度,另一部份,也帶出「沒有上校」的巴特,后來過著怎么樣的生活?
開場時,更提到機器人試圖想要「自殺/自我毀滅」,是由于違反了艾薩克?艾西莫夫(Isaac Asimov)的「機器人的三定律」:
第一法則:機器人不得傷害人類,或因不作為(袖手旁觀)使人類受到傷害;
第二法則:除非違背第一法則,機器人必須服從人類的命令;
第三法則:在不違背第一及第二法則下,機器人必須保護自己。
甚至提到笛卡爾,制造了一死去女兒相似的人偶并疼愛有加。
導演反復再反復地在電影中討論人類與機器人間的關系,比方說,為什么要把機器人設計的這么像真人?在電影中也反復藉由不同角色的態度來探討這個議題。
比起上部的風格,這部經常給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比較特別的是當中有許多中國式建筑(廟、神像)以及類似香港的場景描繪,
甚至出現了廟會游行的橋段,后來看報導是至臺南所取材的,非常特殊的場景,氛圍也完全不一樣。
最特別的是金的那棟屋子,場景細膩漂亮到不行,整棟房子都是人偶,倆人走在橋上的那段,天空在兩側的倒影,不能再更漂亮了…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選擇了完全義體化的金,被巴特嘲笑進入人偶扮成死亡者的金,在巴特揭穿時卻倒地大笑的場景;以及德古沙倒地后看到自己身體「打開」而發出驚聲尖叫的那幕;以及最后一幕,巴特突然對于德古沙女兒懷抱著人偶不寒而栗,都讓我對這部電影的評分突然飆高。
最后機器人暴走大屠殺這段也很經典。
最后「圣靈顯現」,讓巴特與自己的「守護天使」再會,卻是以別人的軀體及聲音,巴特幫天使穿上衣服的瞬間,都讓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果然,只有上校是你的最佳搭檔!
「巴特,記得,只要你聯上網,我永遠在你身邊。」
除了人人都滿嘴「名言佳句」之外,我也挑不出其他的毛病了。
比較可惜的是,這次主要都是巴特的單打獨斗,比較少看到公安九課其他成員的互動。
不過看完只有一個感覺,不愧是神作,竟然比起1995年以上校為主角的版本,我更喜歡這部以巴特為主角的,但也不得不說,沒有1995,就不會這么喜歡這集。
畫面實在是太精致細膩了,炸裂無比的作畫,整部片子精致的就像一個虛無的夢境,正契合片中所傳達出的那種虛無縹緲之感。看完后被強烈的虛無感和孤獨感所包圍。不過還是覺得片子引據太過了,還有我真的不是很喜歡這種CG虛無感,還是更傾向第一部的那種有機質感。 8.1分★★★★
真想在大屏幕把兩部連著看一下,17寸電腦屏幕和廉價的2.1音箱有點對不起這畫面和OST
這部影片的奇景更加輝煌富麗。還有音樂,配合這樣的瑰麗詭異的氛圍很精彩。但是探討的問題,只是深沉配音的旁白而已,其他的過分可以深刻顯得有些做作。我覺得人物的艷麗中帶著一股風塵味兒,之前的那種空洞和未知感減少了
好孤獨的片子
8/10。《盜夢空間》虛擬迷宮+《黑客帝國》蓮頭傀儡+《銀翼殺手》頹魅都市,更懾人心魂的音樂,更浩大暢爽的打斗,刻意放緩的基調才讓人有時間更好體會到風格化奇想華耀的場景設計,雖然結局略倉促,我對電影中創作者密集的掉書袋招勢也司空見慣而且毫無興趣,但終于對押井守有了一點期待。
看到最后才發現原來真的是拿漫畫原作第六話改的。押井你熊的,每次都能把原作掰成那樣……
重看的體會是:1、經常切換半跪與全跪的姿勢。2、八年看的時候我的電子腦肯定燒了這都不年度最佳?3、并不難懂,只不過是好字幕與壞字幕的區別。4、深刻闡明了裝逼的重點在于谷歌名人名言。
華麗,奇詭,哲理,作為續集電影沒有固步自封,反而開啟了更加深刻的新世界——隱約感受到了瑪麗·雪萊在寫下全世界第一篇科幻小說時的心情。作為日本人押井守對中國文化的熟諳足以讓99%的國人都自慚形穢啊...
人類唯有積極尋求自我機械化,才能拓展自己作為生物的上限,要摒棄達爾文的進化論,要以自己的力量戰勝進化的洪流,亦要擁有超越給予自身生命的大自然的意志,以完美的機件去裝備生命的幻想,就是這噩夢的源泉。
看了多少遍。男性魅力不需要眼神啊,兩個瓶蓋就夠了。
互文稍微有點過了跟滕王閣序似的更像在寫一篇課程論文滿滿地亂引用..ww狗狗任性的自然態 狗成為商標廣告;教堂面前塑四大金剛 時間-記憶的城堡-像致幻劑 日式人偶命題+機器 現實與幻覺的循環老梗了 系列都預設了具身認知的可超越性而將存在信息化,也即機器無需擬人而要成為超人的途徑,同超驗駭客
典型的鴨子式裝逼……畫面很漂亮,片尾有大量粵語~~(下次請拍部《有罪》、《疑罪從無》、《死緩》、《無期徒刑》、《勞改》…………)
老子這輩子看過的最偉大的動畫片!比第一集還偉大,我日啊!押井守不僅僅是日本最牛逼的動畫導演,他根本就是一個牛逼的導演,Period。我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片子里面看到如此深刻的關于生命與生死的思考。那一句反反復復出現的“生死去來,棚頭傀儡,一線斷時,落落磊磊”也包含了無限廣闊的佛家禪意。押井守作為導演對于畫面與速度的拿捏讓人折服。GIS的音樂也是永遠讓我心醉的。
如果能大屏幕看一次該多爽啊
畫面色彩豪華炫麗,極具視覺美感。但內容空洞乏味至極,對白幾乎全靠引用名言警句來湊數,裝深沉扮酷主要也靠它。
名言警句的高級講法。
陀古薩養著女兒,女兒養著娃娃,巴特養著獵犬,這荒涼的世間,總需要豢養點什么形成牽絆。人造性愛的娃娃呼喚救命,克隆靈魂的孩子呼喚自我,靈魂游走的少佐呼喚幸福,能夠發聲的呼喚還算幸運。何為生,焉知死。漫天飛絮的祭典上,戴上假面是否就換了靈魂;信息海洋的網絡里,換了義體是否就換了生命?
雀血惹人憐,魚傷無人問,有聲者幸也。
巴特喂狗的時候幫狗狗把耳朵放到食盆外邊的小細節好喜歡。
生死去來,棚頭傀儡,一線斷時,落落磊磊。